的寒衣却是一件不能少的!否则陆将军凭什么能战无不胜?!”
那人一脚踹开了刘大,又伸出一只肥厚的手掌,准备给那个妇人一耳光涨涨教训时,忽然有同伴的目光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什么人?!”
那是个穿着很寒酸的年轻士人,样貌平平无奇,牵着一匹马,站在田舍的栅栏外望着他们。
见他们注意到了他,那人便放开缰绳,走进了院子。
“这样征寒衣,”那人说道,“打了胜仗有什么用?”
“你是什么人?”小吏吐了一口唾沫,“敢这样诋毁陆将军?”
“嗯,”年轻文士的声音轻缓沙哑,如同寒风一般,“我就是陆廉。”
他似乎是个大言不惭,招摇撞骗的骗子,因此这话一说出口,引得那几个小吏立刻惊愕地互相看看,然后鄙薄而又憎恶地看向了他。
这些小吏是不曾见过陆廉的,他们花了一些钱,贿赂了新至各地的令长,谋得了这样的肥缺,准备趁着战局动荡时,既为陆将军办事,也为自己捞一笔家财。
他们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毕竟在这样寒冷的冬日里一家家一户户地将那些没有被袁谭抓走的农人搜出来,绝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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