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曹军的强行登岸。
徐晃登岸未久,正面一里多宽的河滩,已为曹军处处突破,不多时间,便有上千名曹军冲上了琵琶沟南岸。
“勇士们,冲啊,夷平贼营――”徐晃狂吼如狮,舞动着战斧当先冲出。
登岸的曹军汹汹向着,如虎狼一般冲向陈军。
徐晃一马当先,手中战斧横扫而出,以开山之势,将三名惊慌的陈兵斩飞。
漫天的飞舞中,徐晃倾尽全力,狂杀如疯,满天的斧影,横扫四方。
近万惊心动魄的陈军,阻挡不了曹军登岸,眼下又如何能挡得住曹军的全力冲击。
沿岸一线的陈军,顷刻间土崩瓦解,被冲得肢离破碎,鬼哭狼嚎的四散奔逃。
“站住,不许退,敢逃者,立斩不赦!”桥蕤横枪大吼,试图阻挡溃败之势。
然而。到了这般地步,桥蕤即使亲斩数人,也扼止不住这决堤般的溃败。
不仅是桥蕤的阵地,其余雷簿所部。也皆为悍不畏死的曹军击溃,琵琶沟北岸的阵地全线失守,几万号恐慌的陈军,只顾抱头鼠窜。
桥蕤挡不住这败势,无奈之下。也只有随着败军,弃却了河岸,向着北边的陈县沟垒防线撤去。
看似不可逾越的琵琶沟,一个时辰之内,便为曹军攻破。
成千上万的曹军,相继过河,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便有一万多人过河。
曹军大旗高高的树在了北岸。
渡河未久,徐晃便趁着这股劲,下令全面向着陈县防线进攻。
汹汹如如潮的曹军。以高昂的斗志,向着陈县奋勇冲杀。
陈县城头上,张勋都看得傻眼了,眼见曹军轻易渡江河,轻松的将自己的兵马击溃,张勋的斗志几乎被摧残一空。
第二天的进攻,各种营垒不断传来求救的急报,每隔半个时辰,都会有一处营垒失陷的噩报传来。
士气低迷的陈军,几乎不堪一击。那精心构建的陈县重重防线,竟如败絮一般被曹军一层层的冲破。
眼看着曹军向着陈县主城迅速逼近,张勋的斗志,终于是垮了。他再也无法支撑下去,只得率众向南撤逃。
*
豫州,龙亢县南面。
荒凉的官道上,稀少有行人往来,龙亢南部接近九江郡,正是战事重灾区。一般百姓和行脚商人都避的远远的。
叩嗒嗒~
一阵马蹄声从官道远处响起,逐渐越来越响,如同惊雷一般,将官道上仅有的两三名行人惊得目瞪口呆。
“快躲!”有人高声喊道,路上的那几名行人立即惊慌失措的奔下官道,远远的躲入草丛之中。
啼声越来越近,管道口突然尘头大起,黄色的尘土遮蔽了整条官道,飞扬的尘土中一团白色的云彩翩然而现。
一杆绣着“公孙”二字的战旗,在尘土中傲然的飞舞飘扬,指引着将士们前进的道路。
那些躲在草丛中的行人,立即被眼前的片如云似雪般的白色幻影所惊呆了,数以千计的白马骑兵,如同白色的怒涛,在那面大旗的指引下,从官道口漫卷而来,滚滚倾泄而至。
天哪,这是怎样的一支兵马?
清一色的八尺高的雪白骏马,清一色的雪亮长刀,清一色的白袍勇士,路边的行人彻底震撼了。江南自来少马,他们连七尺高的马匹都少见,何曾见过如此惊艳的骑军。
“天兵过界,速速低头,不可观望!”草丛中一名年老的行人急声道。
“大白天的怎么会有天兵过界?叔父过于紧张了吧。”边上两名年轻人急忙低头,不解的问道。
“放屁,你没看那些战马都是清一色的天马,那样的马比我们县令骑的都高出一大个头,还全是白马,而且成千上万匹,若非天兵,还会是谁的兵马?”那名年长者怒斥道。
公孙白坐胯飞雪宝马,远望着无尽的前路,英俊的脸上一片阳光明媚,很显然这是他出道以来最轻松的一战,也是他第一次和别人一起群殴对手。
南方自来少马,而五千白马义从,一人双马,每匹马都是八尺左右的战马,一路上不知惊艳了多少百姓,就连那些沿途县城的官吏,也差点惊为天人。
正行走间,突然一骑斥候飞马奔来。
“启禀主公,曹操、刘表、孙策、吕布和刘繇已全部出动,其中曹操主力大军再郾城大破贼军十万,其部将徐晃又在陈县大破袁逆麾下大将军张勋,至此袁逆全线败退,又被其他诸路兵马攻袭,已然舍弃陈国、汝南郡,逐渐退往九江。”
话音刚落,公孙白身后的文丑急声道:“他娘的,这一战曹孟德锋芒毕露啊,风头都被他出尽了,请主公下令加速行军,否则恐怕我等连汤都喝不到了。”
公孙白眉头微微蹙起,随即淡淡笑道:“无妨,无妨,反正这豫州和淮南之地我等是得不到的,先让他们折腾吧,我等只需抢到袁术的人头即可。”
他表面轻松,其实心中也微微紧张起来。想不到曹孟德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