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恐怕要去报信了!”一名白马义从惊道。
“通风报信又如何,等兄弟们全部出来了,整个东门不过四五千兵马,硬冲即可!”文丑沉声道。
……
月色下,文丑率着两百精兵从排水沟渠边朝东门城楼疾奔而去,迎面正遇上一只陈军巡逻小分队。
那领头的什长眼见一只身着甲衣的甲士哗啦啦的奔杀而来,急声喝问道:“口令!”
对面回复的口令只有两个字:“放箭!”
然后这只巡逻小分队便悉数倒在了箭雨之中,两百名白马义从残忍的从他们的尸身上践踏而过,奔向城门。
城门甬道入口,数十名守卫正目瞪口呆的望着气势汹汹而来的白马义从,不知所措。有人惶恐的问道:“出什么事了,为何半夜换班?”
一时间他们竟然未发现白马义从的衣甲和他们的完全不一样。
等待他们的依旧是连绵不绝的箭雨。
城头上,插着数十枝幽幽燃烧的火把。上千名负责守夜警戒的陈军士兵像木桩一般立在楼道上,眼睛无神的望着前方的黑暗的虚空。浑然不知死神已然接近。
“上!”
文丑手提破天剑,率先奔上通往城楼的梯道,两百余名白马义从鱼贯而随,手中的精钢缳首刀高高的举起,浓烈的杀机从他们眼眸中迸射而出,一个个就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野狼,事实上一般的饿狼群见到他们只有歇菜的份。
呜呜呜~
东门城楼上负责警戒的守军已然发现了危险,急忙吹号示警。那急促的号角声在夜空中显得格外响亮而凄凉。
然而,这一切为时已晚!
“杀!”
文丑大喝一声,手中长剑一引,率着两百余名白马义从已形成一道不可阻挡的铁流,带着席卷一切的声势,沿着楼道碾压而来。
在那柄削铁如泥的破天剑舞起的剑光之下,文丑如同猛虎一般突入敌群,身前无一合之将,而身后的白马义从手中的缳首刀更是聚成扫荡之势,很快就击溃了城楼上上千名守军的意志。一窝蜂的朝另外一边的梯道口奔去,亡命逃窜,毫无战心。
文丑望着那些若丧家之犬的陈军逃兵。很想骂一声乌合之众,却终究没骂出口,在一年多前,他的部曲也和这群乌合之众一样。
文丑也懒得追杀哪些逃兵,当即止住要身后的众将士,一边令人拉起千斤闸,放下吊桥,一边令人举起城头上陈军留下的火把,迎着城外奋力挥舞。
紧接着。城楼下隆隆声大起,整个地面似乎都要颤抖了起来。无数的白马骑兵在夜色中涌现,疾奔城门而来。
……
街道上空空荡荡的。除了稀稀落落的四处逃窜的东门守军,就只有此起彼伏的“东门破了”的惊呼声。
可惜此时不过四更,东门原本守军不多,又大都已入睡,整个街面上算的上一马平川,五千白马义从在公孙白、赵云和文丑的率领下,如同狂风一般向城中的皇宫席卷而去。
皇宫门口,大门紧闭着。
宫墙上只有稀稀落落的数百名守卫,正在呜呜呜的吹着示警的号角声,一把把长弓已然搭箭上弦,瞄准了城下,蓄势待发。
谁也不会想到,敌军会突然兵临皇宫前,不过由于是非常时期,宫墙上能有两三百名宿卫,已算是戒备森严了。
一排排白马义从如同潮水一般涌来,挤满了整个皇宫前面的广场,五千人若是在旷野中的确不算很多,但是在皇宫之前那绝对是如同海洋一般,几乎望不到边际。
紧接着,一张张大黄弩瞄准了宫墙之上,成千上万的弩箭,密集如云,那气势比老谋子的《英雄》里面的秦军攻城要雄壮得多,只差没高呼大吼“风……风……大风……”了。
不过眼前的形势比电视里的秦军攻城更为恐怖。不过宫墙终究比不上城墙,袁术的“未央宫”的宫墙总体不过三丈高,比不得后世的故宫可以有10米高。而白马义从胯下的骏马便已有了八尺多高,马背上的白马义从端起大黄弩来,已然有了一丈多高,也就是小半个宫墙的高度。
在百步开外,那密集如云的弩箭完全能射中城头上的守军!
公孙白冷冷一笑,伸手一挥,在他的面前赫然出现了两台攻城冲车,紧接着,便有十数名悍卒翻落于马下,奔向冲车。
公孙白拔出文丑刚刚归还的破天剑,手中长剑一指:“攻!”
咻咻咻~
无边的箭雨,(ww.uuans)如同漫天的乌云一般,向宫墙上倾泻而去,城楼上惨叫声四起,混乱一片,瞬间溃乱了。
就在此时,两架攻城冲车已然隆隆而起,向着宫门恶狠狠的冲撞而去。
宫门,也终究比不上城门,皇宫的宫门是用来防止暴民造反,乱臣率众叛逆的,不是用来防守声势浩大的攻城部队的。
雒阳的皇宫宫门能被袁绍等人用巨木撞开,寿春的宫门岂能顶住攻城冲车的冲击?两架攻城冲车连续冲撞了十数下之后,那宫门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