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够快,又能极快地驾驭自如,兼修剑术也不会耽搁她修习法术。
得了倪昆赞许,无忧姐姐咯咯一笑,揽住他脖子,又给了他一个热吻。
两人皆是赤诚以对,这一番热吻下来,倪昆不觉又蠢蠢欲动。
抛下顾忌的无忧姐姐察觉他的变化,不仅不羞,反而吻得愈发热烈。
不知不觉,练功房中,又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直至黎明前的黑暗过去,天边隐现鱼肚白时,倪昆方才悄然打开房门,步出练功房。
小芝坐在门边,身披一件毛皮大氅,趴在一张小桌上,枕着手臂,嘴角垂下晶莹口水,睡得小脸通红。
“竟让小芝把门半宿,罪过罪过……”
倪昆无声对小芝道了声辛苦,召来一道龙涎甘霖,洒在她身上。
见小芝睡得更舒服了,倪昆这才微微一笑,无声出了福宁宫。
倪昆离开时。
太后身无寸缕,长发垂腰,抱着她昨晚穿过的,那件黑底金边、紧腰窄袖的长裙,沉吟一阵,手上火光一闪,将这件湿透的长裙点燃。
长裙燃烧时,散发出的奇怪馨香,令太后俏脸变得通红,暗啐一声,赶紧抛下那件燃烧的长裙。
直至长裙在不畏这等“小火”的地板上,彻底烧成一团灰烬,她方才轻轻一挥手,召出一股柔风,推开窗户,又以柔风卷起地板上的灰烬,将之送出窗外。
她已经学会了三种基础法术。
且每一种法术,都能御使自如,熟练得像是已经演练过无数回。
毁衣灭迹之后,她又连连挥手,让柔和清风在室内不断吹拂,又自窗口吹出,换进冷冽刺骨的冬日清晨寒气。
直至练功房中,再也嗅不到某些奇怪的气味,她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走进隔壁浴室之中沐浴清洗。
这时倪昆已然步出福宁宫,正踏着朦胧微暗的晨光,向着栖凰楼行去。
既然预定给太后的冥凰丹省下来了,那这第三枚冥凰丹,还是给天子好了。
虽他并不怕天子发脾气,敢当他面发脾气,他就敢打天子屁股,但无论如何,看在无忧姐姐的面子上,他决定以后还是对天子更好一些——虽然他之前看在长乐公主面上,已经对她极好了。
回想昨晚与太后那半宿的狂野,倪昆不禁暗忖:
“以后天子得管我叫爸爸。爸爸打屁股,比姑丈更加明正言顺!”
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也不会觉着之后不好与天子相处。
虽然小皇帝在寿诞那天,把他诓进浴室,在他面前表演了一出美人……哦不,美少女出浴,啥都给他瞧得一清二楚,已是明明白白表达了馋他身子的意思。
可问题是……
他更喜欢公主、太后这种胸有山川之险的成熟女子。
再不济也得像苏荔一样,就算胸襟贫瘠,却也有一双大长腿,以及浑圆丰挺的蜜桃臀儿吧。
连小龙女,不仅容颜气质宛若天仙,身段也是玲珑有致,就算不及公主、太后,可跟师琪相比也毫不逊色,胸襟也是远胜苏荔来着。
小皇帝现在小小一只,刚满十五岁的小女孩子家家,还是别想太多。
正容光焕发地朝栖凰楼走着,途经一条花圃夹道时,前方薄纱似的晨雾忽然微微一荡,黑裙及地、黑纱遮面,只露出一对夜空明眸的江踏月,像是从雾中化出的精灵一般,倏然浮现在他前方,眼眸似笑非笑、含嗔带怨地瞧着他。
“踏月师姐来得正好!正有事要寻你呢!”
对于江踏月的神出鬼没,拿皇宫当作她自己家,倪昆早已习惯了,故作没看懂她的眼神,笑吟吟上前拱手见礼。
“哼!”
江踏月轻哼一声,也不说话,就用那种含嗔带怨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倪昆面皮坚不可摧,万劫不磨,才不会把她这眼神当一回事,若无其事笑呵呵说道:
“踏月师姐,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哦?”江踏月秀眉一挑,打断他话头:“什么好消息?莫不是……你当爹啦?”
倪昆笑得毫不尴尬:
“哈哈,踏月师姐真会说笑……”
“真是说笑么?”
江踏月语气酸溜溜的,似乎醋意满满:
“有人家叫你教主爸爸还嫌不够,非得要大周天子也叫你一声爸爸,你才满足吗?”
这话听起来,像是因为倪昆与无忧姐姐的关系,在吃无忧姐姐的醋。
可倪昆心知肚明。
江踏月吃醋的对象,并非无忧姐姐,而是他倪大国师。
倪大国师横刀夺爱,占了踏月师姐的好姬友无忧姐姐,踏月师姐这会儿在发泄不满呢。
倪昆也不说话,就笑看着江踏月表演。
江踏月果然还在演,眼神幽怨地瞧着他,以自哀自怜的语气说道:
“你这坏家伙,人家昨晚好心来看你,没想到你竟在风流快活,撇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