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能再乖。
安嵊森察觉到了身后有些异样,回过头去,看到江洋站的笔直,一副聆听教诲的模样,就差从兜里掏出纸笔记下来了,一边听着,一边还低头细细揣摩。
“你叫江洋?”
安嵊森问道。
江洋点头:“是我。”
安嵊森沉默几秒钟,随后从黑衣人手里接过外套披在身上,嘟囔了一句:“小伙子还不错。”
说罢大步离开了包房。
前脚离开,几十个黑衣人迅速整理队伍,跟着安嵊森离开了现场。
“呼……”
段玉生松了口气。
江洋手指抠了抠眉毛,开口道:“这老爷子就是安嵊森了吧?”
段玉生点头:“对。”
江洋看向安美道:“那天在琼华山遇到了,你怎么不早说?”
安美道:“老爷子脾气太古怪,在外面不让我们提他。”
“这酒是喝不成了。”
江洋转身穿过游泳池边,回到了沙发区,板寸紧跟在后面,江洋拿起外套穿在身上,看向板寸道:“你刚才跑什么?”
板寸道:“害怕。”
江洋嘟囔一句:“怂包。”
板寸跟在后面嘀咕道:“你不也怂了么。”
江洋一怔,回过头问:“我怂了么?我怎么可能怂。”
板寸松了松领带:“脸都笑成仙人掌了,还说自己没怂……”
二人一边斗嘴一边朝着段玉生那边走去,发现段玉生正在跟安美低声交代什么事情,祖胜东默默站在一旁不做声。
江洋看向安美道:“板寸他小姑,今天我东哥这么勇猛,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
此言一出,祖胜东握紧拳头低下了头,脚丫子绷直,好像地面会烫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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