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惊恐回头,生怕那个拿枪的男人不守信用,朝着他们的后背来上一梭子。
就这样,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众混混们很快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中。
“三。”
江洋嘀咕一声,把枪收回了腰间,随后盖上了外套。
“还得是你。”
花有道感慨:“简单,粗暴,直接,有效。”
江洋看着小混混们的背影陷入沉思。
花有道见他不说话,开口道:“想什么呢。”
江洋道:“我在想,是什么原因让这些年轻人产生对种族的偏见。”
“看看他们那种营养不良的样子。”
“明明也是在底层受苦的人。”
花有道琢磨着江洋的话,愣了半天,看着他道:“江洋,他们说的没错,你真的变了。”
江洋沉默。
花有道继续道:“如果放在以前,你不会轻易的放过这群小流氓。”
“但是现在再看你,好像总是会嘀咕一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我知道板寸的死对你打击很大。”
花有道看着江洋:“但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比死人重要。”
说罢,他轻轻拍了拍江洋的肩膀:“寸没了,你还有我们。”
“他是你兄弟,我们也是你兄弟。”
“以后,咱该报仇的报仇,该报怨的报怨,不要沉浸在回忆里,不要去折磨自己,不要把自己变得不像自己。做一些不着边的事儿,说一些不着边的话,那样只会让你更痛苦。”
江洋莫名其妙的看着花有道。
花有道表情略显凝重,右手扶着江洋的肩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痛苦:“不要再疯疯癫癫的了,好吗?”
沉默。
整个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凝重的味道。
良久,江洋看着花有道:“你有病啊?”
花有道微微一怔。
江洋道:“老子在跟你讲哲学,你他妈的说我疯了。”
“我在想为什么国与国之间的底层社会会变成这个样子,你
却说我神神叨叨。”
“咱俩到底是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