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时间还没想好是不是该再给古叔打个电话,兴师
问罪。
原本想要杀人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已经清晰无比,兴冲冲地打了电话,谁知道过程与预想不符——而且这不符的方面实在是过于诡异,他就好像头上被淋了一
桶冷水,坐在那儿乱七八糟地想了半天。时而想要打电话找古叔,时而想要打电话去父亲那边,又在推测着何金水真有来头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少,该不该再去试
探一下。想想之前的调侃挑衅,又觉得屈辱,要杀掉这家伙,没说的!但终究,半个小时内却是什么都没能去做。
锐气已失,他的情绪很乱。似乎该不该弄到杀人这份上,还得再考虑一下……或者打断四肢?这样想着,他拿起电话开了机,拨通古叔的号码。
“喂,俊少,事情谈妥了吗?”
“没谈妥。”孙佳俊硬邦邦地回应。
“呃?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那家伙根本是个疯子,说了几句就在电话里大吼大叫,古叔,你不是玩我吧?”
“怎、怎么可能……不可能啊,俊少你没说什么得罪他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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