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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一段时间,列车到站了。
我们夹在拥挤的下车人群中到了外面。
走在最前面的斯库拉低头看了一眼戴在腕部的手表,回头对我们说:“快到下午五点钟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没有人反对这个建议。
这里是地铁站,内部有很多处可供用餐的地方。斯库拉身为当地人,对这里比较熟悉,就带头领路。我们跟在后面,走了没多久,糯米就忽然凑到了我的身边,小声地问:“你惹铃不高兴了?”
“为什么这么说?”
我一边反问,一边看向走在不远处的铃奈。
在车厢里的时候,她不知为何突然改变了对我的称呼,并且态度也在之后发生了变化,就好像我哪里惹到了她,让她不高兴了。本来她看上去心情不错,脸上也带着可爱的笑容,可现在却变得沉默了,走路时稍微地低着脑袋,心事重重的样子。
下车的时候,她连自己的行李箱都忘记拿走了,还是我提醒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
“你刚才在和她说话吧?说的是什么?”糯米好奇地问。
“我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说不是。”我没有隐瞒。
糯米听见我的回答,短暂地沉吟了下,接着走到了铃奈的身边,压低嗓音说话。我没有听清楚糯米在说什么,不过想必是在问身体状况的问题。铃奈听着糯米的话,摇了摇头。接着,糯米回头看了我一眼,又对铃奈说了几句话,铃奈听完后也看了我一眼,又摇头了。如果我没猜错,糯米应该是在问我有没有欺负她。
很快,糯米就走了回来。
“你刚才在说什么?”我明知故问。
“没什么。”她坦然地说,“估计铃只是在紧张吧。也没办法,一个未成年的小女生独自和网友们见面,目的地又是野外,会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才是正常的。”
这听上去是一个比较合理的说法,能够解释铃奈的心情变化,不过事情真的是这样吗?
我走到了铃奈的身边。
虽然不明显,但是我知道,她之前一直都在偷偷地瞄我,而每当我回看过去时,她就会收回目光,装作没看我的样子。这种形迹可疑的动作令我颇为在意,或许她的心情变化真的与我有关。现在她注意到我接近过去,跟随队伍的走路姿势也变得稍微不自然了,与我过去面对的某些老奸巨猾的对手相比较,她真的很不会隐藏自己。
过去的我是没有这种观察力的,剧本的经验正在潜移默化地改变我的综合素质。
“铃。”我叫了她一声。
因为参加旅游的网友用的都是网名,所以这时候我也没打算自说自话地暴露她的真名。
她的反应有点迟钝,慢了半拍才发出声音:“诶?”
“发生什么了吗?你的心情似乎不好。”我问,“如果是我的错,那我道歉。”
她看着我,但是目光在触及到我的脸上的时候,就又忽然撤了回去,目视前方,闷闷地说:“没事。”
“真的没事?”我确认了一遍。
“真的没事。”她重复地说。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再追问,拉开了距离。
因为她长得很像我记忆中的铃奈,所以对于她的变化,我总是有几分在意的,甚至比起当初身为斩鬼将军的时候对铃奈的态度更加在意——不对,确切地说,比起“在意”,改用“介意”会比较贴切吧,但我也不是讨厌她,很难说清这到底是什么心情。不过归根结底,我与她也不是朋友,只是认识的人而已,因此要是再多问下去,那就不太合适了。
之后,我们到了一家卖炸鸡和汉堡的快餐店门口。
“真的要选这里?”斯库拉劝说,“这种东西吃太多对身体不好,你们可以选对面的西餐厅。价钱不用担心,我请客。”
“既然你都说要请客了,那我们也不能选太贵的店啊。”糯米笑了,“而且只是吃一次而已,不会怎么样的。”
说着,她就率先走入店中。
斯库拉摇头。
我们点了一份五人餐,取餐之后就找了一处空座坐下,分配食物。铃奈被分到了汉堡,她盯着汉堡看了一会儿,随即拿起盖在肉上的面包,咬了一口边缘部分。
“铃,你喜欢这样吃汉堡?”糯米很奇怪。
铃奈的动作一顿,呆呆地看向她。
“你不会是第一次吃汉堡吧?”她敏锐地问。
铃奈迟疑了片刻,随即点头。
其实我也是这么吃汉堡的,不过我被分到的是鸡排和鸡翅。
“不是吧,你以前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啊?”糯米意外地笑了出来,“看,汉堡是这么吃的。”
说完,她拿起自己的汉堡,连面包带肉一起咬了一口。
铃奈面露恍然,接着拿起汉堡,又停顿了一下。
“又怎么了?”糯米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