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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影像不紧不慢地驶入了车水马龙的街道,我和神乐在后方奔跑追逐着它。
即使这车子在市区中开得不快,也不是一般人能够追逐得上的,好在我和神乐都不是一般人,哪怕是徒步也能够做到紧追不舍。只是这样一来就会不可避免地让周围的行人们目击到,造成一些难以预计的后果。如果是在本来的世界,我是断然不会让这么多一般人目击到自己的高速奔跑的,可如今是在剧本世界,我也就少了诸多顾忌。
再加上眼前的车子影像是不可多得的重要线索,若是坐视它跑掉,那接下来就真不知道要怎么完成指令了。
一路上,许多行人看见我们奔跑,接连发出了吃惊的声音,少数人甚至还举起手机拍摄。只是因为我们跑得够快,所以我估计他们是极难拍摄到我们的清晰正脸的。这些惊叹才一起来,转眼间就被我们远远地甩到身后。
奔跑、奔跑、奔跑……
车子影像直走,我们就直走;车子影像拐弯,我们就拐弯。
为了避免撞击到行人们,我们还要费尽心思注意眼前。毕竟若是以我们此刻的速度撞人,被撞击者少说也要断掉一两根骨头。车子影像却是没有这种顾虑,因为只是虚影,所以即使撞击到其他车辆也只会一穿而过。
逐渐地,车子影像驶往了人烟稀少的地方,我们如影随形地跟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它来到了一片荒地上。
说是荒地,但其实附近也坐落着十几栋烂尾楼,看上去这里本来是被开发商选中的土地,只是因故中断了开发,只留下了这些建设到一半的高楼和遗留在空地上的建筑废料。车子影像停留在了其中一栋烂尾楼前,这栋楼体只有历经风吹雨打的灰黑色的承重墙和承重柱,没有外墙、没有窗户、没有门,直接就能从外面走进里面。
先前勒晕柴崎的犯人下了车,走到后备箱那边,将关在里面的柴崎取出来,然后做了个扛沙包的姿势,就这么一路走进了烂尾楼内部。
驾驶席上的伙伴没有跟着犯人下来,而是发动车子,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们回头看了一眼离去的车子,随即跟着犯人进了烂尾楼里。
犯人扛着柴崎走进烂尾楼内的中间,随即来到一面墙壁前,沉默了几秒钟。
正当我以为他要把柴崎糊到墙上的时候,他突然伸出了空着的左手,用食指对着墙面哆哆哆快速戳了六下,紧接着墙面就从中间分开,露出了内部的空间——这居然是一个隐藏的电梯,只是因为电梯门与墙壁颜色一致,所以就形成了迷彩的效果。
他放下左手,接着大步流星地迈入了电梯内部,转过身来。
电梯门缓缓地闭合起来。
就在这门完全闭合的前一刻,我清晰地看见了内部的犯人和他肩扛的柴崎都骤然消失不见了,就像是被遥控器关闭掉的全息投影一般。
“时限到了。”神乐在旁边解释,“我的特权每次只能维持一小段时间,结束之后,提取出来的土地回忆影像就会消失。”
“我想也是。”我应了一句,接着说,“看样子,柴崎是被犯人带到这烂尾楼的地下去了。”
“一定是地下吗?”她抬头看了一眼楼上。
“犯人绑架的应该不止是柴崎一人,还有许多受害者。而这楼连外墙都没有,可以直接从外面看见里面,就算这附近人烟稀少,也不适合拿来关押多人。”我说,“当然,犯人或许只把这里当成中转站,但既然都在这里大费周章地设置迷彩电梯了,我想一个临时的中转站应该是不需要这玩意的。”
“也就是说……敌人就在下面。”神乐低头看向脚下。
“嗯……”我也低头看了下去,同时用直觉感应了一下。
只过去两秒钟,我的感应力就回馈给了自己一个出乎预料的答案:下面没有活人的气息。
我的推理出错了?这结果让我既意外又尴尬。
难道说这电梯是往上运行的?我又试着感应了一遍:上方也同样没有活人。
神乐作出了一个侧耳倾听的动作:“但是我没有从地下听见心跳声啊。”接着她又对着空气嗅了嗅,脸色微变,“这是……血腥味?而且还是人类的……”
“你能捕捉到人的心跳和血腥味?”我问。
“嗯,这也是拜过去的剧本经历所赐。”她含糊地答了一句,却没有详细说明。
“那么,你能嗅出来血腥味的方向吗?”我又问。
“能。”她凝重地说,“就在地下。”
看来我之前的推理不一定是出错的,但是……地下没有传出活人的气息和心跳,却有人类的血腥味……
这些线索令我产生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模仿着刚才的犯人,对着墙面按照相同的位置和顺序连续戳了六下——我估计这块地方有一块隐藏的迷彩触屏密码盘——但是迷彩电梯却没有打开。
“密码是经常更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