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
看那边的反应,就算是小队也拿不出对策,全部动弹不得。
负责处理我的几人已经走进了饭店的一层,即将要抵达位于二层的我这里。
同一时间,包围网也已经彻底收拢,那些由于我的行为而不再偷偷摸摸的敌人们加快脚步,跑到了街道上,并且纷纷点亮了火炬,向着暴露出来的小队攻击过去。
小队的成员们都无法动弹,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敌人们的接近。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迅速地想出了对策,接着,取代了不管用的神经信号,我用念力对自己的身体加以支配,抬起了右手。
一枚黑紫色的球体转眼间凝聚起来,悬浮在掌心上方。
特权:影子球。
残弹量:五→四。
目标:对面的建筑物天台上正在施法的敌人。
锁定、发射——
不需要念力的参与,发射本来就是这个特权应有的一节。我用目光锁定了对面的身影、并且在心中念出了发射二字。下一瞬间,犹如职业选手全力打击出去的棒球,影子球动如脱兔地爆射了出去。
它的颜色接近纯黑,与夜幕相近,再加上它的速度是如此之快,发射之后,我完全无法看清它的运动轨迹。
不过……只是经过十分短暂的时间,对面的天台就骤然亮起了火光。既响亮又刺耳的尖叫声连同气息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我感觉到,自己又可以正常运动了。
随即,我再次将注意力放到了小队那边。
十分遗憾,我的动作太晚了。在我想出了应对办法并且实践的空隙间,敌人们就杀死了小队一半的成员。
剩下来的五人恢复了行动力。
其中四人开始反击,包括曾经跟踪监视我的中年与青年;而最后一人则回过头,举起军弩,突然冲着中年射箭。
中年的脑门被命中,身体一软,跌倒在地,再也没有起来。
“你在做什么!”青年暴怒地大喊。
虽然那边已经不再安静,充斥着敌人们兴奋的喊杀声,但是他的声音太响,连我这边都可以听见。
那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人就是团队内部的叛徒?
还是说,他中了敌人的催眠法术,所以才会做出自相残杀的事情?
我没有功夫继续关注那边了,负责处理我的几人已经抵达了我所在的二层。我回头看去,那是三个男人,都拿着冷兵器。毕竟这里是反转世界,谁都拿不出热兵器,即使是代表国家立场的团队也只拿了军弩。
“音波先生的法术怎么停下来了?”其中一人说话了。
“搞不好是出了什么事。”另一人烦躁地说,“可恶,怎么会有这种意外……”
“先干掉这个小鬼再说。”第三人说。
很显然,他们没有看见我先前解决施法者的一幕。
不过即使看见了,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这三人已经对我表露了杀意,站在了我的敌对立场上,可我却没有感觉到他们有多少威胁,这说明他们很可能都只是“杂鱼”。之所以会来三个人,而不是一个两个,估计也是意识到我解决了负责这边的男人的缘故。
先收拾掉他们,再支援小队。我敲定了主意。
接着,我迈出脚步——虽然说是迈步,但其实更接近于“跃步”。足下爆发的力气令我前进了很长一段距离,一瞬间就到了三人的跟前。
三人纷纷本能地举起武器,脸上却浮现出了惊恐。
我快速地挥动从男人那里得来的砍刀,斩落了他们的头颅;接着,我又走了回头路,回到落地窗前之后跳了出去,来到下方的街道,向小队与敌人们的战场冲去。
很快,我就来到了双方战斗的地方。
其中一个敌人见我过来,似乎是认出我不是自己人了,立即挥刀攻击。我抢在他攻击到自己之前反手一刀,斩断了他的脖子。不远处,小队的成员只剩下了四个,其中一人是叛徒,加入了针对小队的战斗;而另外三人则在敌众我寡的战斗中苦苦坚持着,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
在我挥刀杀死一人的时候,一名队员终于坚持不住,被敌人从身后捅穿了后心。十几米外的另一名队员悲愤交加地大吼一声,却始终突破不了针对自己的围攻。
自己人只有两个了。
我冲到了那名队员的身边,用念力割断了围攻他的敌人们的脖子。鲜血从周围的几个断面向上喷出,形成雨水落下,我一边用念力挡住,一边扫视周围。
敌人还有七个,包括叛徒。
“你是谁?”队员大吃一惊。
青年退到了这边,疲惫地回答:“他是宁海。”
“他就是……”队员喃喃自语。
青年看着我的眼神十分复杂。
在正常世界的时候,他一直以为制服了中介人等人的是赤瞳,而不是同样在场的我,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