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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
虽然我自认为还没有到需要相亲的年纪,但是在早婚成习的大和,这或许也不是那么奇怪的事。当然,我对相亲没有兴趣,也没有替这个世界的宁海应下亲事的意思,我感兴趣的是寮主提到的“式”。从他的话语中,我不难判断出来,式是一名十八岁的女子,应该是他的女儿……不,他已经很老了,所以应该是他的孙女吧。
这个式,会不会就是两仪式?
抱着这种怀疑,我没有拒绝寮主的邀请。相亲不是重点,重点是确认式的身份。
片刻之后,武士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寮主进入了一家灯火通明的酒楼,我也跟着走进了酒楼的大门。
酒楼内部的布置古色古香,偌大的空间中错落有致地放着一张张造型精美的桌椅,穿着得体的顾客们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座位,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淡香。我们穿行在一处处座位之间,然后来到了一张木桌前。
桌子的旁边坐着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子,她留着恰好遮住耳朵的黑色短发,容貌精致,有着一种奇妙的中性美。虽然我不至于把这个英姿飒爽的女子当成男性,但要是有人说她是面部线条柔和的美少年也不是不能接受。当我们接近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把目光投了过来。她先是看了看轮椅上的寮主和推着轮椅的武士,又看向了我,眉毛皱了一下。本来她给人的是那种对周围浑不在意的感觉,可当她看见我的时候,脸色似乎隐隐有种不快的味道。
寮主亲切地说:“式,让你久等了。”
“我也只是刚到。”她不客气地问,“这个家伙是谁?”
她口中的这个家伙无疑是指我。
寮主无奈地说:“他……就是我这几天对你提过的宁海将军。”
“宁海?”她又看了我一眼,“你就是宁海?”
“是的。”我说。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钟。正当我以为她要说出什么不好的话的时候,她又把目光转移到了寮主身上,说:“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没关系,就当认识一下,也不是必须要往那方面走。”寮主笑着说,“大家都是武士,武士之间互相认识一下也是好事,不是吗?”
她反问:“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实想法吗?”
虽然寮主是年龄辈分远比她高的长辈,但是她好像没有因此就给他面子的意思。
“虽然也不是没有那种想法,但是……式,要是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而这一次也会变成仅仅是一起吃个饭的事情而已。”寮主说,“不过,在说愿意不愿意之前,还是先互相说说话、认识认识彼此吧。你们以后会有共事的机会,这不是坏事。”
“没有必要,敌人我都会独自解决掉。”她似乎对自己的本事很有自信。
“现在的你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兴许以后会有改变呢?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寮主笑了笑,“对了,我还有其他工作要做,先失陪了。”
说着,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后的武士;而武士则一言不发地点点头,将轮椅上的他推走了。
这里只剩下了我和式两个人。
我看着她,问:“两仪式?”
“这里的我是‘黑桐式’,不过别叫我黑桐,要叫就叫我式吧。”她无趣地说,“我知道你,你就是前些天一直给我打电话的宁海?本来不打算与你们见面的,没想到还是碰见了。”
她的话相当于承认了自己的调查员身份。
“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我不解地问。
“从你的角度来说,我应该会有一个不接电话的理由吧,但是我没有那种东西。”她回答我,“对我来说,接你们的电话才是需要理由的。我没有必要与你们合作,敌人我都会独自应付,倒不如说在战斗的时候旁边有其他人的话会让我感觉很扫兴。”
虽然她看上去不愿意与我继续对话下去,但是对我提出的问题却详细地作出了回答,其内容也令我充分地感受到了她的乖僻。
“发生战斗的时候,身边有队友不是更好吗?”我问。
“那是指以胜利为第一目标的情况。我虽然不想输,但也不是单纯地为了赢而战斗的。”她说出了令人费解的话。
“那你是……”
“说到这里已经足够了吧。”她冷淡地打断了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不需要。如果你不想继续被泼冷水,那就别再与我说话了。相亲的事也是……哦,估计你也没把这个当成一回事吧,倒也正好。这只是那个家伙的任性而已,你不用奉陪他。”
我觉得事情有点棘手。
她看上去完全不想与队友合作,只打算单干,她的话语中散发出来的就是这种赤裸裸的拒绝味道;而我对自己的说服能力没有自信,因此也没有继续对话下去就能说服她的把握。把这件事交给才人的话……似乎也没有多少希望,他或许比我更加能说会道,可我不认为他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