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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宁海,可能是一个平凡的高中生。
三天前,我的朋友柴崎被企业所绑架,而为了救出她,我与她的朋友神乐一起行动了起来。
当天,在三轮先生的帮助与一系列的侥幸之下,我们成功地救出了柴崎。然而……事情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
据柴崎所说,我其实并不是一般人,而是超能力者,并且还在救出她的过程中与企业领袖施弗德了一场惊险至极的厮杀。但是说实话,我根本没有这种记忆。如果我没记错,打败施弗德的是三轮先生,而如果不是因为三轮先生想要利用我和神乐帮忙引开守卫们,我们就连企业老巢都混进不去。
回到城市之后,柴崎怀疑地问:“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与其说是‘什么都记不起来’……”我为难地说,“倒不如说,我记起来的,跟你所说的,完全不一样。”
“我也是。柴崎你该不会是被施弗德那老头儿打了什么奇怪的药吧?”神乐问。
“谁啊!谁被打药了啊!”柴崎大叫。
于是话题就又陷入了僵持之中。
不止是我,就连神乐也对柴崎的说法抱有疑惑,仿佛只有柴崎与我们不一样。
而同样的事情,在过去的异世界事件结束后也有发生过,因此我没有小看这个异常。
说不定柴崎才是正确的,她所述说的才是真正的经过,而我和神乐的记忆则在某种力量的作用下遭到了篡改。
让我进一步确信这件事情的,是两天之后,一名自称“银”的二十三岁女士的到访。
她自称自己是三轮先生的恋人,当初多亏了三轮先生以性命为代价阻挡施弗德,她才得以逃脱企业老巢。同时她也说,三轮先生有对自己提到过我的事情,说我是强大的灵能力者,也只有我才有机会打败施弗德。
我试着将自己的困境告诉给了她。
她表示对此无能为力,但是她建议我,如果我想要获悉这个问题的答案,那就势必要接触超自然的世界。接着,她提供给了我一份灵能力的锻炼技巧。
我将其收了下来,眼下的收获估计就是我拥有超自然力量的第一步了,这令我不禁生出了迫不及待的心思。
她揉了揉自己那张因为恋人死亡而变得憔悴的清丽面容,然后对我说:“听说拥有灵能力的人,死后会有几率转化为所谓的鬼魂。”
“真的吗?”我忍不住问。
“不知道,这在灵能力者的圈子里面也只是一条流言,我觉得很可能是假的吧。”她笑了笑,“但是一想到拓也(三轮先生的名字)可能变成了鬼魂,并且正在某处守望着我……”她看向了远处,“我就觉得,自己不能再消极下去了。”
之后,时间到了月底……
春节到了。
父母带我回了国,开始遍访亲戚。
我在这段时间里也没有松懈下来,一直在按照银女士给的锻炼技巧来尝试觉醒自己的灵能力,但不知道是锻炼不够,还是才能不足,我的灵能力暂时没有萌芽的征兆。
看来距离自己涉足灵能力者的圈子还要有一段时日,短时间内也是无法获悉自己的记忆的真相了。
虽然如鲠在喉,但也唯有暂时忍耐。
四天后,遍访亲戚的事情结束了,酒席也过去了。我遵循与住在故乡的朋友的约定,在一天上午敲响了他家的门,准备与他一起出去旅游。
然而事与愿违,朋友并不在家里。
他的母亲将我请进屋子里坐了下来,然后把理由告诉给了我。
“罗佩离家出走了?”我皱眉问。
“是的。”阿姨满面愁容地说,“他在出走之前一直在看一张传单,然后就急急忙忙地收拾东西,不顾我们劝阻地离开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后来。”
“传单还在吗?”我问。
“在。”阿姨转身走进了罗佩的卧室,然后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张传单,“就是这张。”
她将传单放到了我面前的桌子上,随即坐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唉声叹气着。
“别担心,罗佩一定会回来的。”我安慰她。
但是她却毫无反应,只是一味地叹息着。
我忽然觉得不对劲,又说:“阿姨?”
她看也不看我,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我立刻站了起来,按向她的肩膀,然而这一按却是一穿而过,就好像她变成了一道无法接触的虚影一样,又或者我才是那道虚影,她才是真实的人。
这令我的心中生出了一阵寒意。
接着,我花了三分钟时间,用各种方法试探她的反应,可她却依旧如故。我只好转身回到桌面前,伸手拿向那张传单。
却不料,就在我摸到传单的这一瞬间,脑子里居然莫名其妙地浮现出来了很多画面……
一处蓝天白云下的游轮甲板上,一名金发碧眼的女子站在围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