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转了话题道:“大哥因何知道这事儿与屠隆有关?”
杜六脸上露出便秘一般的表情,叹气道:“我的一个朋友在品味居里面包了个院子。某日他去吃饭,酒醉走错了,瞧见屠隆、宋九儿和一批人在里面耍乐——当时宋九儿正在壁上题这四句,我这朋友才看了第一句就被逐出来了。”
伊乐尧听了笑道:“那这首诗歌的事儿不是太多人知道了吗?这会儿宋九儿不早就抓起来了,你何必怕的要死?”
杜六脸色越发苍白道:“唉——,我开始也如贤弟一般儿想。可我打听了一圈儿,除了屠隆之外,当日在院子里的宋九儿的伴当清客这些日子得急病死了的有,说是去了南洋的也有,京师里已经找不到一个了!”
见伊乐尧听呆了,杜六又道:“听说当日在里面的还有西宁侯宋世恩,他夫妻和屠隆是那个.那个啥。这些日子,京师各大青楼都没见宋世恩出来耍乐,都说得了重病——结果今天活蹦乱跳的被锦衣卫抄了家,旨意已经下来,高墙圈禁不赦!”
伊乐尧听了倒吸一口凉气,颤声道:“你说的可是一位侯爵大人?”杜六点点头。
伊乐尧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杜六起身一个头磕在地上:“伊大人,官面上与我这个混子有过命交情的,就你一个——我要是侥幸跑出去了,家里一切就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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