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怠惰。”期间还有夏季的劝农诏书,且都是一句话——直到十一月份:“说与百姓每:农事已毕,俱要各安生理,撙节用度。”
有了这道诏书,地方官劝农的时候就有法理依据,农民懒惰在家,田地抛荒就有了罪过:说严重点算抗旨不遵。
时间很快进入到五月,炎热的京师热闹了起来:太祖分封天下,成祖削藩之后,永不能入京的各大亲王、郡王都奉旨入京,参加朝廷的宗藩大会。
参加宗藩大会的亲王即有三十二人,郡王百数,其余将军以下,都没资格参与这宗藩大会,只能在家祈祷家主能保障他们的利益。
召集他们开会的诏书过了年就发了出去,几个月的时间里,张居正和朱翊钧反复研究,最终就宗室改革全盘定案。
这一项涉及皇室宗亲切身利益的改革,不仅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中央政府,还需要给这些利益受损者一个替代方案,否则朱翊钧在政治上将是失分的,而且狗急跳墙的宗室很容易就会被人利用。
从万历五年下半年开始,各地报纸和民间舆论已经将明王朝宗室吃空财政的问题,掰开了揉碎了分析,就宗室的出路尤其是贫宗的问题也提出了无数解决方案。
到各王汇聚京师之后,大家一交流,发现朝廷的政策已经呼之欲出:宗室上层用****分化瓦解,中层以上以股份换爵位降袭,下层解放宗禁,发几年补贴后自谋生路。——堂堂正正的阳谋,大家也无甚抵挡之力,说是开会,只是来京听个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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