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用脚尖蹬了蹬他的明亮脑门儿,骂道:“把地上的血干净!听好,不干净,断你一条腿!”
“我!”
宋科长说着,低头去地上的血迹……
张凡打得累了,稳稳当当地坐下,接过沈茹冰递过来的茶水,呷了一口,然后,拨了一个手机号码:
“省城晚报徐主任吗……对,是我……”
原来,上次在亿爱医院张凡结识了省城晚报记者部主任徐清的亲戚,就是同病房的那个壮汉,分手时,壮汉把晚风清徐的手机告诉了张凡,说有事可以打这个号码。
“啊!是张神医!你好你好,我真是太幸运了,张神医,我听说了,上次您在亿爱医院的事……可惜我们没机会见面,张神医,您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嗯,有点小事,麻烦徐主任一下。”
“说!只要我能办的,立马去办。”
“省城卫生局的宋科长,你敢动他不?”张凡试探着问。
“宋科长?不就是到处高价卖中药的那个宋科长吗?早有诊所向晚报举报线索,我一直没抓到他的现行。怎么,他惹到张神医了?”
张凡把事情的经过给徐清讲了一遍。
徐清一听,极为兴奋,道:“典型!绝对是上级要求曝光的典型案例!这个宋科长,属于小官大贪。谢谢你张神医……我马上赶到现场!弄清情况后,今天晚上见报,绝对头条!”
过了不久,两辆印着省城晚报的商务车采访车开来了。
徐清带着一伙人,现场做了采访。
几个患者都愿意做证,而且还有诊所内部录像证据。
接着,徐清又领人去了其它几家诊所采访。
大家平时,如今见疮要烂出头了,纷纷揭发水桶妇和她弟弟宋科长逼迫诊所药店去她那里高价批发药材的罪行……
当天晚上,省电视台晚间电视新闻,这个成了头条!
有关部门立即将水桶妇和宋科长控制起来,等待他们的将是把牢底坐穿。
不过,诸局长根子更深更硬,而且他身在江清市,因此目前还没有落网。
苍蝇打了,老虎还在。这让沈茹冰心中十分不舒服。
“慢慢来,我其实不可能放过诸局长!这小子可能有更大的事!”张凡安慰沈茹冰道。
他始终不能忘怀那个跟踪张燕的中年男人。那个射狼到底跟诸局长是什么关系?两人在黑暗里究竟干了什么?
这个谜不,张凡心中始终像闷着一团棉絮。
事情过去两天,这天上午,张凡正在村里出诊,孟津妍忽然来电话,说是师父如云道长已经回到飞云观,问张凡什么时候去飞云观找师父学习顺风耳的开闭之法。
张凡回到诊所,兴冲冲地跟涵花说要去见师父。
涵花一听,是孟津妍找他,担心他跟孟津妍混在一起不明不白,便铁了心要跟在张凡身边。
张凡本来心底无私,便答应了。
第二天,两人一起动身去了飞云观。
而孟津妍已经提前一天到达了。
三个俊美的徒弟到齐了,如云道长非常高兴,请他们请了斋饭之后,开始讲修炼功法。
从古元玄清阴阳秘术的千年起源,讲到它修身炼体得道成真。
涵花和孟津妍根本听不进去,不断地打哈欠。
如云道长宽厚地让她们去休息,只留下张凡一人。
一直讲了一整天,张凡受益不浅。
白天听了课,晚上便在静室里与涵花如法操练。这古元玄清法真是博大精深,基中玉房精要之术更是实用,张凡按所学之法,与涵花亲身实验,果然如仙如醉,妙不可言。
第二天早饭时,孟津妍见涵花脸上烂漫,心中嫉妒,心情不好,便嘴,一有机会便对涵花冷嘲热讽。
不过,涵花只装作没听见,反面故意在孟津妍面前与张凡捏捏摸摸秀恩爱。
如云道长暗中观察,发现这两个女子之间的龌龊,心想,这二女无法在一起相处,还是早点让她们各自回去为好。
于是,本来打算授课三天,到了第二天晚上,如云道长便把张凡独自找到自己静室。
掩上扉门,点亮油灯,如云道长在灯影之下目光闪闪地看着张凡,道:“爱徒,我近日观察你,功力日长,进步神速,是千载难寻的好苗子,你的天赋,一百个人加起来,也不如你!你上次炼功之中无意间打开了聪道,能够听微闻暗,天赋难得,你不要自弃,要沉于尘世,而不沦于世俗。”
“弟子明白。”
“我听小妍说,你这次进山,是要为师教你一个控制聪道的办法是吗?”
“是的是的。师父,我这耳朵,听力太强,如果不塞耳塞,那是震耳欲聋呀,痛苦死了,还不如没这功能呢。“
“好的,我教你个小手法,其实很简单……”
如云道长已然炼成半仙之体,功法强大,这点小事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