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爷!别别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巫山炮吓得鼻涕流了出来。
“我问你,狍茸哪去了?”张凡最关心的是这个。
“噢,狍茸?我差点忘了它。这个,必须得交给张爷……”巫山炮有些舍不得,但人家的脚踩在肩上,不得不服从,只好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双手递上来。
张凡打开一看,塑料袋里,一只血淋淋的狍茸。
这可是件好东西!
细心地把它包好,放到背包里。
“好了,都滚吧!巫山炮,限你两个小时内把钱转帐过来,晚一分钟,警察局见!”
“爷,张爷,我回去马上就转帐!”
一群人吓得屁滚尿流,撑开准备抬猎物的帆布单架,抬起肋骨断裂的疤脸,一溜烟地逃下了山。
张凡和涵花见他们走远了,这才重新抬起狍犴,一路下山。
不过,他们没有回到刘家庄,而是悄悄地来到涵花家的山楂园,把狍犴安置在园里的看园小屋内。
这小屋比较安全,除了涵花爸爸偶尔会进来,外人是不会到这附近的。
涵花弄了一些干草铺在地上,让狍犴它躺在上面。
张凡开了一个药方,让涵花马上去镇里把药抓来。
而张凡一直守护在狍犴身边,给它清理缝合伤口,然后又从村医那里买了一一瓶抗素给狍钎挂上,防止内伤外伤发炎。
到了晚上,张凡给把药煎好,给狍犴灌了一碗。
狍犴喝下草药之后,平静了许多,似乎疼痛减轻了,闭上眼睛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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