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泰迪犬可怜估计都比他们厉害,毕竟它是高赛级犬,实在不行还能打比赛。在这样的情况下,楚楚只能扛起家庭的重担,总不能让老楚和小妈没饭吃?
楚彦印听到她的话,非但没感到安慰,反而火气更盛。他随手扯过桌上陈列的杂志,卷成纸质武器,朝楚楚挥去,叫道:“胡说!我让你再胡说!”
楚楚的胳膊被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她面对老楚的纸剑狂舞,立马跳起躲闪,语重心长道:“唉,我明白你的感受,但你有时候得能接受挫折和失败……”
老楚摔的这一跤是很疼,但他好歹成功过,没必要输不起?
楚彦印握着纸筒,掷地有声道:“你今天给我句痛快的准话!你到底想不想进齐盛?”
楚楚被他在屋里追着撵了一圈,算是见识到老楚的厉害,他果然是年轻时干过农活的人,姿势相当专业。她苦口婆心道:“楚董,我们的企业文化不合,再说齐盛真得会倒闭……”
楚楚当然有想过改革齐盛,但哪有那么容易,这比创立新公司还难!
鲁迅有言:凡中国人说一句话,做一件事,倘与传来的积习有若干抵触,须一个斤斗便告成功,才有立足的处所;而且被恭维得烙铁一般热。否则免不了标新立异的罪名,不许说话;或者竟成了大逆不道,为天地所不容。
楚楚本来就特立独行,真要掺和进齐盛的事情,还不被老帮菜们的唾沫星子淹死。她觉得自己创业,再等待齐盛倒闭,然后完成一波收购,更加美滋滋。
“你闭嘴!”
楚楚看楚彦印又要追过来打,一溜烟地逃出休息室,用门阻挡后面气势汹汹的追兵。她左右看看,没看到张嘉年及其他人,便去院子里溜达一圈。
楚楚没走太远,她掐着时间,推测老楚应该消气,才慢悠悠地往回走。走廊里不知为何静悄悄的,连医护人员都不见踪影,有种诡异的静谧。
休息室门口,楚楚小心翼翼地探头看看,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椅子上放着被老楚卷皱的杂志。她正感奇怪,回头打算出去找人,迎面却闪过人影,紧接着她便眼前一黑。
楚楚失去知觉前,内心后悔不迭:卧槽,早知道该去锻炼,果然武力才是王道!
另一边,张嘉年正跟医生沟通检查结果,原本留在楚彦印身边的助理却匆匆赶来,焦灼道:“张总,您有看到楚董和楚总么?”
张嘉年看对方慌慌张张,心里顿时一咯噔,问道:“怎么了?”
“楚董本来让我们先出去,他跟楚总单独聊聊,但现在两个人都不见了!”那人上气不接下气道,“我们在外面找了一圈,楚董也不回消息。”
楚彦印在公共场合身边都会跟随保镖,但他在此处长期接受检查,享受独立的休息室及隐私服务,便放松警惕,竟被人抓住空子。
张嘉年得知消息浑身发寒,他立马尝试联系楚楚,却毫无音讯,显然她跟楚彦印是一同消失。
大小老板在机构内走丢的消息,简直让同行的人炸开锅。张嘉年等人立刻发动所有人力及警力,寻找两人的下落!
楚楚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缓缓地苏醒,却发现自己的眼睛被黑布蒙住,眼前一片漆黑。她感觉自己好像窝在汽车的后座,有人伸手摸走她口袋里的手机。楚楚赶忙道:“等等!手机可是现代人的灵魂,你不能拿走……”
现代人类要是失去手机,跟一具干尸有什么区别?绑架归绑架,手机不能丢!
绑匪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后座另一头却传来熟悉的惊呼:“你怎么也在!?”
楚楚听到楚彦印的声音一愣,她尝试往他那边挪动,却发现自己被绑得彻底,像是难以翻身的咸鱼。
楚彦印经历过太多大风大浪,向来处事不惊。如果是他独自被绑,必然不会如此惊慌,但他此时听到楚楚的声音,却有些撑不住。楚彦印深吸一口气,难得好声好气道:“你别怕,爸爸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的嗓音温柔而平和,卸下平常的凶声恶气、口是心非,不管他往日对她有多少抱怨与责骂,在危机时刻却坦露普通父亲最简单的守护与承诺。
楚楚其实并不害怕,但她却是头一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这种话。她原想蹦出一句“我才是你爸爸”,最后也默默地咽回去,只能闷声道:“嗯。”
楚彦印误以为她被吓坏,心中更感到心疼与担忧,一时愧疚不已。
楚楚坐在车上,感觉乘坐的车越发颠簸,像是轧过不平的道路。她沉默片刻,终于憋不住跟老楚搭话,吐槽道:“让你瞎嘚瑟,非要到国外看病,还是社会主义好吧?”
“……”楚彦印慈父的心还没柔软多久,瞬间被她一句话打回原形。
楚彦印没好气道:“你这是责怪我?”
楚楚朗声道:“不怪你,你没错!你就是非要出国看病,出门不带保镖,没事遣退其他人而已……你没错!”
楚彦印:“……要不是你气我,会有这种事么!?”
楚楚:“……要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