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的。
然而葛钧听说有人在伤情严重到这种程度的情况下,竟然还试图使用中医手段对伤者进行救治,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陈教授虽然是学习西医的,可是他毕竟是在中医世家耳濡目染那么多年,对于中医也并不是完全陌生的,只是夏若飞利用阵法对摄像头进行了干扰,陈教授对于治疗过程的信息掌握得并不多,因此,他也只是把他知道的跟葛钧说了说。
其中的重点自然是夏若飞使用了针灸的手段——毕竟在将宋启明转运到icu的时候,那几枚银针还插在他身上呢!
葛钧闻言仔细询问了银针的具体穴位,听完之后倒是兴趣越来越浓了,因为他能通过穴位大致判断出夏若飞这次针灸的目的。
在葛钧看来,这个年轻的中医水平相当不错,再加上这么危重的伤情案例也十分罕见,葛钧的职业病忍不住犯了,竟然决定亲自过来看一看。
他下榻的酒店距离总院并不是很远,陈教授虽然人要守在医院,但安排个车子去接他还是很容易的。
于是,没一会儿工夫,葛钧就已经来到了总院,并且被陈教授接进了手术区的监控大厅,刚好就看到了夏若飞收针的那一幕。
陈教授见葛钧居然对夏若飞的针灸手法如此感兴趣,也不禁啧啧称奇。
这时,葛钧兴致勃勃地说道:“小陈,我想去见一见这个小伙子,你能不能安排一下?”
陈教授犹豫了一下,说道:“葛叔叔,这小伙子并不是我们医院的医生,而且他介入宋书记的治疗,还是京城那边的首长专门下的指示,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来头……这样吧!我先去问问他本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