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彦雄说道:“把他带进来!”
近藤彰冲门外一挥手,他的两个手下抬着一个麻袋走进来,里面明显装着一个不断挣扎的人。
近藤彰吩咐道:“打开!”
两名手下解开麻袋口,里面露出一个五花大绑的中年人,嘴里堵着一块破布,惊恐的看着屋子里的这些日本军官。
服部彦雄走过去,拿掉了他嘴里的破布,说道:“你是什么人?”
“太、太君,这是怎么话儿说,我一没偷二没抢,抓我干嘛……”中年人颤声说道。
“我再问一次,你是什么人?”服部彦雄重复着自己的话。
“我叫、我叫赵蛤蟆……哦,不不不,我叫赵光辉。”
“赵光辉,你是做什么的?”
“什么也不做……”
“什么也不做,你不用吃饭吗?”
赵光辉好像一下子明白了,连忙说道:“太君,我知道你们为啥抓我了,我发誓,早就金盆洗手不干了。”
“说的明白一点!”
赵光辉苦着脸说道:“我在北平让警察抓了两回,就没敢再干过,这次来堰津,除了替人送一只箱子,真的啥也没干,太君,我冤枉啊。”
服部彦雄沉吟着说道:“你是北平人?是一个贼?是这个意思吗?”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你是北平的共党?”
赵光辉愣了一瞬,说道:“共党?太君,您太抬举我了,我怎么会是共党,我连共党这两字都不会写。”
从赵光辉这几天的行为,加上刚才的一番对话,服部彦雄多少也猜到了,这个人应该是被共党利用了。
“你为什么来堰津?”
“太君,不怕您笑话,这段儿时间,我正愁上哪找饭辙呢,然后就有一位先生找上我,说是替他去堰津跑趟腿,就给我十块大洋。”
“送一只皮箱,就能拿到十块大洋,你不觉得奇怪吗?”
“您都知道了……”赵光辉惊讶的张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