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
安样想着家里的菜也都种上了,刚刚也下了雨,不用浇水,她这一去,一来一回,再加上在哪里待着的时间,差不多也要一星期多。
“那家里就都靠你了。”
沈阁眉眼带笑。
“没事,放心吧,我之前又不是没有带过,大不了就吃食堂。”
说话也没有避着他们。
自然也都听到了。
沈途听到吃食堂,就有些难受了。
“娘,那您要快去快回,知道不?不然我会很想你的,我一时一刻都离不开您。”
安样还能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是怎么想的。
“我办完事肯定就回来了。”
沈练就是很大方了。
“娘,您放心去,我会在家里看好弟弟们的。”
沈期跟沈余更是乖乖的。
安样也没有再等。
下午就在家里收拾了一下东西。
钱没有邮寄,这过去还不如她带过去快呢。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起来就走了。
走之前还去房间里看看他们几个。
都睡的好好的。
她七点多坐上火车。
一天一夜才到村里。
直接就去了家里,大门口也没关,家里正赶上一群人在吵架。
三婶看到安样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相信。
“你咋就回来了?”
安样摇了摇头。
“我担心,就回来了,这是怎么了?”
院子里的人看到王芝跟一个年轻的女人说话,又看着她穿的干干净净的,也不像是村里的人。
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就走了过来。
“你就是跟当兵的结婚的那个?那赶紧拿钱吧,她儿子把我外甥打伤了,现在在医院里住着呢,五十块钱,一分都不能少。”
身高体壮的,语气非常恶劣,看起来像是随时就动手打人了。
安样想到三婶给她的信里,是说三十块钱。
这会是五十,那就是三婶自己另外凑了二十块钱。
具体情况她也不了解,总觉得这么多人有问题,咋的也是要问问的吧,对方明显是凭着人多势众。
“钱我有,但是我不想给你。”
领头的男人哎了一声。
“咋的,你嫁给当兵的就光荣啊,说话还挺硬气,我外甥还在躺在病床上,我可告诉你,我啥也不怕。”
三婶怕他动手,赶紧把安样拉在身后。
“都说宽限两天了。”
安样看着门口也不一会就有人过来看戏了。
她也看到了大伯娘跟二伯娘。
虽说是亲妯娌,但也会袖手旁观。
“你们谁去叫大队长过来,咱们好好说道一下。”
院子里的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一下子就跑出去了。
然后她走到门口,咚的一声把大门给关上了。
想看戏也得看她让不让看。
然后又看着面前这个一口气要五十块钱的人。
啥病能要五十块钱。
“三婶跟我说一下事情的始末。”
领头的那个人看着安样确实有些不好惹,到底也是忌惮些。
三婶三言两语的就把事情给讲了一下。
受伤的这个男的,是别的村的,安建国去公社回来的路上,碰到他在路上抓着一个女同志往一边隐蔽的地方拉扯,那个女同志明显是不愿意的,又是快天黑了。
安建国当然不会不管,上前就去救人。
结果争斗间,不小心把人摔到了旁边刚刚砍倒的树杈上。
那个树杈也是尖的,一下子就扎进他的大腿里了。
旁边领头听到这话瞬间就不愿意了。
“你这话说的,那个女同志是我以后的外甥媳妇,俩人闹别扭了,要你儿子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安样听到他说话,简直笑死。
“你外甥还真是个耗子。”
反正狗比耗子强。
这话刚刚说完,外面就有人敲门。
三婶过去开门。
是大队长来了。
大队长也一年没见过安样了,先是打量了一下,真是好日子养人啊,跟在村里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安样回来了啊?你三婶家的事情我都知道,之前就调节过了,说是五十块钱了事。”
安样皱了皱眉头。
在她的记忆中大队长是个不错的人。
这件事情明显就有问题,为啥还答应给钱?
“可这……”
大队长看安样还不知道内情,赶紧拉着安样到了一边。
“那个女同志说自己是自愿的,没有不愿意。”
安样听到这话,瞬间就明白了。
如果这样,就完全定义为。
安建国自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