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点才下值?”
孙律面色不好看地道:“不是抓到了一随从吗?今日审了整整一日,法子用了许多,却未从此人口中撬出半点有用的东西。”
说至此,孙律忽然冷笑一声,“并且,他还对着我喊冤,说当年那三家都是被冤枉,又说他独身一人回京城,是想击鼓鸣冤,你说可笑不可笑!”
夜幕初临,高耸的门楼在城墙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傅玦和戚浔的眉眼笼罩在昏光之中,回应孙律的,只有从门洞里幽咽而过的夜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