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定,花子虚叛变了,而且他们也准备算计自己,所以一直让他留在汴梁,而且时常来跟自己“汇报”。
自从上次怀疑他以后,花子虚几乎就没提供过有价值的情报,都是些不疼不痒的小事。
这让李渔更加确信自己的想法
他身形一动,原地留下一个假身,真身则隐匿了身形,进入花子虚的住处。
李渔走了几步,就发现在大厅内今日人格外得多,只见帷幕下方透出许多错落的阴影,似乎是一群人席地而坐。
他屏住气息,慢慢靠近,满殿的人不仅没有发出丝毫声音,甚至没有任何动作,就那样静悄悄坐着,仿佛一堆人形木偶。
李渔知道,他们多半是被御灵堂洗脑的豢奴,就是一群行尸走肉而已。
他继续往前,在內室红帷慕一直垂到地面,里面透出微弱的光芒。继续往前,是一个卧房,走进之后,一片耀眼光辉从中射出,房内铺着猩红色的长绒地毯,四周点着十余根手臂粗的羊脂腊烛。
在床榻上,绑着一个女子,她呈现出仰卧的姿势,手腕脚腕处都被绳子拴着,系在床的四边,双臂和双腿被迫张开,裙锯翻到腰间,露出白皙腴润的腰腿,最中间的位置盖着一块白布。
白布遮挡了最幽秘的风光,上写着:花子虚之妻,恭迎教主受用
美人锁骨两侧各垂着一颗宝石坠子,青丝长发散开铺满了床。
李渔仔细一看,她的嘴里塞着一个明珠,脸上表情凄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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