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葫芦,让白玉蟾把丹药挨个放一颗。
李渔挨个介绍了一下,又告诉她们,不要随意服用。
然后又拿出一些符篆,说道:“这些你们带上,里面还有一本小册子,是我最近整理的一些修道的感悟,路上没事可以翻翻看,总归是一家之言,不可全信,还是要自己思考。所谓的修道,其实更应该叫悟道,悟才是重中之重,永远不要停止思考和感悟。”
“这和武技恰好相反,武道最重要的就是修,就是练,想要半路转行,一定要转过这个弯来。”
“知道啦。”关银屏和张星彩都感到有些暖心,李渔一直是这样的,他传道的时候总是尽心尽力,所以徒弟还有门下弟子,都对他十分钦敬。他在益州的时候,也是尽力教自己一群人,可惜那时候俗务缠身,没有怎么用心去听。
关银屏笑着和他招了招手,牵着张星彩的手,并肩走了出去。
她们看了一眼正经门,从这个角度,可以俯瞰宗门的风景。
“修道.“张星彩犹豫道:“我们真的要修道么,我常听人说,修道是漫长的,几十年时间一瞬即逝,闭关一次可能就是百年,我们还能帮伯父他一统六朝么?”
“一定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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