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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说道一半,戛然耳赤,花厅内气氛有些诡异。
他的两个客人,彼此凝视,整个花厅就像是刚刚被洗劫过一次。
“蔡相,这个人在使团中,勾结方腊,引来贼寇,害死了林公,这些事我在奏章上说过吧?”
蔡京笑呵呵地说道:“这其中必有误会,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解释呢,你知道他是谁么,他是我的妻弟,怎么会和贼寇有关系。”
李渔脸色更加难看,西门庆却笑吟吟地说道:“呀!原来小道长对小可的误解这么大,那我可必须得解释一番了,那边我也是为了救林公,才不得出了下策,希望能让小道长拖住贼寇。”
李渔无话可说,因为西门庆当初虽然是摆明了害自己,但是他很是谨慎,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就算是有很多人证,也没法定罪,西门庆完全可以随便说几句瞎话,就继续脱罪。
他只是不断提醒方腊的人,让他们先杀李渔罢了,而且用的还是‘保护道长,道长死了我们就完了’之类的话。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亲自对自己打过一下,反倒是自己,在那一晚频频对西门庆出手。
这狗贼竟然还和蔡京有亲戚关系,走常规程序看来是没法报仇了。
李渔笑呵呵的看着西门庆,两个人目光一对视,不再继续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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