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毕竟那些人的背后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触手被一点点折断蚕食吧?
他想了想,然后给老云同志写了封提醒信。
……
……
第二天一大早,老云同志刚一上班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封信。
他皱了皱眉,然后唤来秘书问了遍,甚至询问了值夜的委员,却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得。
不用想了,肯定不是从正常渠道进来的。
他坐在哪里想了想,然后施展了域,笼罩了那封信。
几分钟后,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
……
某处阁楼里,叶寸心小心翼翼地坐在那里,微微低着头。
因为一旁的老云同志正在和她姐姐说着话。
“应该是冲我来的。”
看着老云同志递过来的那封信,叶茯苓淡淡地说着。
毕竟大家都不傻,慈幼局鬼鬼祟祟的出现在白云港附近,除了针对她这个死对头的传奇者之外,大概也没有其它可能了。
因为从概率上讲,一个地方接二连三的爆发了超凡事件,那么后续因为同一种因素而引起的、再次爆发的这种级别的超凡事件,其可能性就相对不大了。
她和老云同志排除了所有因素,嗯,大概就只剩下他们自己了。
“看来黑黄芪时日无多了。”叶茯苓淡淡地说着。
“那你想怎么做?”老云同志看着对方询问。
叶茯苓没有回应,而是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说道︰“黑黄芪他们不敢进白云港,可能是因为那个家伙吧?”
老云同志心中一动︰“对方的身份你有眉目了?”
毕竟第一次发现异常,就是两人被传送到了一个地方,同时面对了一个陌生的传奇者。
也是从那一刻起,两人知晓白云港存在着一个不知名的家伙,一个让人忌惮的、无法反抗的存在,当然,这一点老云同志的感触要比叶茯苓要深,因为她只是被传送了一次,但老云同志可是单独面对了一只老章鱼的,还试探性的交手了一番。
“没有。”叶茯苓的回应干脆利落︰“但我怀疑应该和白云港新兴起的那个教派有关。”
嗯,显然,最近这些天叶茯苓并没有闲着,应该是一直在暗中探查着某个家伙的蛛丝马迹。
这或许也是她尚未离开白云港的原因之一。
“回笼教吗?”老云的脸色稍稍有些古怪。
虽然在清泉宫商业联合会议之前,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陌生的教派,但天下的秘密教派何其之多,突然出现在白云港一个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个教派大概率是守序的,因为目前并未发现对方破坏地区和平稳定的征兆,反而好像是在一直维护地区间的某种平衡。
“还有这封信。”叶茯苓意有所指的说着︰“可能也和对方有关。”
老云同志想了想,最后皱眉道︰“既然没有头绪,那还是将注意力放在慈幼局的身上。而且,总这么被动也不是办法。”
“哪怕猎人和猎物的角色可以相互转换,但对于我们来说并不划算。”
叶茯苓又不是独行侠,而且事先知晓了对方的打算,自然可以做出相应的部署。
只是,黑黄芪毕竟是时日无多了,和这样一个一心求死,甚至想着拉一个垫背的家伙火拼,似乎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他们想要针对你,你针对他们无可厚非。”老云同志眯了眯眸子道︰“至于划不划算的问题,可以谋划。”
老云似乎对慈幼局其它的传奇者很有兴趣。
“涉及到这种事情我是做不了主的。”叶茯苓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着︰“但我会将话传过去,有了消息会通知你。”
“好。”
老云同志站了起来,似乎打算离开。
但叶茯苓却突然说道︰“你最近的杀气似乎重了些。”
老云同志听了身形微微一顿。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回应,凝视了一会儿后,缓缓离开了这处阁楼。
……
……
“部长。”
司机小陈擦了擦镜子,回头的时候正巧看到了老云从阁楼走出来。
“嗯。”
老云点了点头,小陈则是拉开车门,老云惊鸿一瞥,看到了小陈脚上的皮鞋。
“新换的鞋?”老云站在了那里,好像并没有上车的意思。
“呃。”小陈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是的部长。”
“很漂亮。”老云笑了笑,甚至伸手薅了薅对方的外套︰“我才发现。还有这身衣服,也是新的,应该很贵吧?”
小陈愣了下,然后张了张口,似乎想解释︰“部长,我……”
“不用解释。”老云摆了摆手,笑道︰“作为我的司机,受到些诱惑很正常,我又不像老顽固那样食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