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接过︰“快走吧,小妈该等急了。”
“哦。”
菊采京无精打采,万念俱灰的走出外联部,看到了停靠在路边的一辆小汽车。
两人走到近前,透过玻璃看到一个颇为年轻的女子。
女子脸颊圆润,年纪似乎不大,看起来不过是二十七八岁的模样。
她此时坐在车后坐上,正端详着一张报纸怔怔出神。
“小妈——”
“嗯?”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哦,没什么。”女子将报纸折叠,淡淡笑着︰“走吧,回去再说。”
菊采京看到了报纸的名称。
“叙报。”
几人上了车子,汽车缓缓驶离外联部。
一路上,车子里的气氛稍稍有些古怪,因为平日里最关心菊采京的小妈竟然不发一言,只是怔怔地看着窗外。
难道是被对方气到了?
在路径白云大学堂的时候,女子看了一眼立在隔壁的石碑,似乎想起来什么。
“前边右拐停下车,我记得有个东西落在那儿忘记拿了。”
“小妈,我帮你去拿?”坐在副驾驶的菊采京回过头,有些讨好的说。
“不用。”女人笑了笑,捋了捋发丝道︰“女人用的东西,你去不方便。”
车子在路边停下,女人下车离开。
不到十分钟,她拿着一个信封重新上了车。
车子重新启动。
菊采京坐在前排,后排只有女人与菊采薇。
菊采薇看到小妈从信封里抽出一个角,露出了三分之一的卡片。
好像是画像之类的东西。
一个女人。
青衫绿藕,长发飘飘。
不过古怪的是,女人身上好像缠着什么东西,被困在了一座塑像身上,周遭还有一些古怪的符文与纹络。
女人满脸扭曲与痛苦,某种不舒服的感觉,几乎从纸面上呼之欲出。
但因为只露出了三分之一的样子,菊采薇没有看清,画像卡片就被小妈重新塞到了信封里。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小妈有些心事重重的。
嗯,这是同为女人的直觉。
小妈不会是信了什么邪恶的教派吧?
菊采薇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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