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林就被高俅抓了。”
“险些没命和师傅相见。”
“多亏了正经道长出手相救。”
十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鲁智深看着粗枝大叶,实际上非常聪明,一下就听明白了。
他伸手打断了泼皮们,笑道:“原来是你们救了洒家的徒弟,你们两个道士和这些搓鸟没有交情,救人八成是为了洒家。不知道要洒家做些什么?”
“大师不愧是爽快人,那大相国寺在汴梁,这些年的做派大师也亲眼见过。实不相瞒,我们准备在汴梁重开一个相国寺,以大师为主持。”
饶是鲁智深,也被这句话吓得了一大跳,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他眼珠一转,看着林灵素和李渔,突然有笑了起来。
“洒家明白了,你们这群道士要和相国寺斗法,拿洒家当枪使?”
李渔笑道:“大师莫非是怕了相国寺,这也难怪,大相国寺人才济济,底蕴雄厚,大师到了那里,只配去看守菜园子.”
鲁智深这个人很奇怪,他可以三言两语就摸清李渔的算计,但是这么简单的激将法,他也会钻。
“谁说洒家怕了他们,主持有什么大不了的,洒家的本事当个主持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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