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间或掩映着粉的,白的荷花,还有成熟地菱角,那碧绿地荷叶看不出一些凋零枯败迹象,一片绿意盎然,所以也参差窜起的荷花有这绿叶陪村,也更加显的娇艳。
湖中小舟上张三丰站起身来,说道:“还是有人追过来了.”
薛蟠紧张地问道:“是什么人?你打得过不?”
张三丰哑然失笑,“总要打过了才知道。”
果然,一阵优美清脆的歌声从湖上传来,舱中一个月白轻衫的年轻书生举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走出来。
张三丰说道:“有四个,修为不低。”
那位白袍公子面庞通红,显然醉意己深,朝着小舟方向,喊道:“从这儿绕去燕京可远得很,几位贵客何不来饮一杯。”
这时那舱中又有一个白面微髯的青衫人走了出来,他手中握着一把扇子,大约四十岁上下。白净的皮肤上已有浅浅的皱纹,虽然满面笑意,可那神情似乎仍从骨子里透着一股落寞。“没错,辛辛苦苦去燕京奔波,可是要好生歇息一下。”
薛蟠忍不住在小舟的头上,大骂道:“好狗不拦路。”
这时候,从船舱里走出最后一个,一袭墨青色长袍,整个人都颓废的很,但是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十分精神。
“我们四大才子,奉命在此设宴,款待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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