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之中。
其实李渔仔细一想,就会明白,玄奘绝对不会允许这个啄眼鸦落在外人手里,因为他找到了金蝉子的第一世法身。
玄奘必须弄清楚,他是如何找到的,还知不知道其他法身的位置。这对玄奘来说,万分重要!
自己不可能去动玄奘的核心利益,尤其是在这个敏感时候,就好像是有一个人,突然带着太平道的道统出现,李渔也不会允许其他人碰他一样。金蝉子的法身对李渔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东西,得到之后还要担惊受怕,金蝉子的袈裟被人拿了,他都能杀上西天当着一众假佛把迦叶杀了。
动他法身
李渔想也不敢想是什么下场,还是别沾这个的好。
李渔看着玄奘,很快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和玄奘谈。
两个人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大家都对彼此的处境很清楚。
或许,短暂的联合,对两边来说都有好处,属于是报团取暖了。
“禅师,里面请!”
“道长请。”
两个人来到三圣殿,李渔挥手示意弟子们退去,偌大的三圣殿,只剩下他们两个。
两个人都不说话,沉默了片刻,玄奘站起身来,他和啄眼鸦一眼,也是看着九天玄女的神像,陷入了沉思。
李渔轻咳一声,和尚的定力确实强,自己比不上他,还是主动开口吧。
“听闻禅师在西天路上,斩妖除魔,领我中原高僧,大战邪魔外道,今日突然回归,莫不是已经大功告成?”
中原僧侣东返的消息还没传开,他们极尽低调,根本不想让人知道,而且天下人的注意力,都被李渔正经门的这次英雄会吸引了,没有多少人去关注佛门的内斗。
只能说六朝的统治者都太强了,他们各施手段,把佛门内斗控制在中原之外。本来以佛门的体量,这样的内乱,势必会让天下大乱。六朝的祸水西引,苦了宝象国等一众小国,六朝却没受什么影响。
僧侣的西行,并不会影响到国力,因为和尚们是不事生产的。他们收取香油钱,也不会记账交税,六朝的民间甚至还有可能因此变得殷实一点。
能够做到这一点,也并非是没有原因的,中原大地上不管什么时候,从来不会出现宗教凌驾皇权之上。真是这样的传统,才让六朝的帝王,都可以轻松把佛门内斗的祸水西引。
玄奘开门见山,“我率领中原僧侣,在宝象国与西天净土的邪魔作战,最终却被天庭干预,教我们功败垂成。天庭派出的天兵天将,足以碾压我等僧侣,为了保留点火种,我带他们东返中原,以图来日再战。”
李渔心底暗暗高兴,脸上却表现的义愤填膺,“禅师斩妖除魔,天庭如何要横加干预,如此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助长邪魔气焰,打压佛门之光,简直是岂有此理。不过西天的邪魔也不受挫不轻,失去了中原大地的念力供奉,他们肯定会实力受挫。
只要时机合适,释迦师尊摆脱桎梏,佛门兴盛指日可待。禅师不畏强权,冒死率众血战,实乃万古不见之弥天大勇。我看禅师证道师尊佛陀,指日可待。”
李渔在这大吹法螺,把玄奘捧上了天,心里却强忍住不笑出声来。我和你联合,你不愿意,这下人家骑到你头上了,你继续去苟着避祸啊。
佛门,集中了太多人间的力量,好不夸张地说,佛门高僧的战力占了人间战力两成还多。
玄奘如何不知道这个人口是心非,但是大家现在确实有相同的需求,便叹了口气说道:“道长说的不错,听说你在人间消灾解难,避免天下苍生被瘟疫、灾厄所荼毒,却横遭天谴,你我该摒弃这些佛道门户之见,相互扶助才是。”
李渔说道:“禅师所言,正合我意,贫道斗胆,想要和禅师结义金兰,共御强敌。”
“道长所言,正和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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