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好好的瞅瞅,手握兵权的曹司空,怎么可能允许有人的地位与他并驾齐驱,天子都不行,更别说是一个太尉杨彪了。
这太尉,谁当谁死,除非陆羽脑残才会觊觎呢?
唉…杨修既然都这么说了,那陆羽索性就担了!
无奈的叹出口气,别说,瞅着挨打的杨修,陆羽心里还蛮愉快的。
果然,揍人是快乐的源泉哪!
当然,陆羽并不觉得心里有愧…
毕竟,他是在救人哪,希望杨修的老子杨彪识时务点儿,为了避免宿敌于他陆羽,也能够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上一想,主动的辞官,也让弘农杨氏躲过这一劫。
对于陆羽而言,这是一件很伟大的事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当然了,这个过程是剧烈、残暴了一丢丢,可依旧不妨碍陆羽是一个正直的人,高尚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心念于此…
陆羽拍拍身上的灰尘,口中颇为嘚瑟。
“被你识破了,本公子就是记恨你父亲,记恨你这个官二代,啊不…是记恨你这个太尉之子的身份。”
“当然了,你爹这太尉的官衔一日不辞,我就会多记恨你一日,就多痛扁你一日,一日比一日疼,一日比一日惨,让你好好的长长记性!”
此刻的杨修已经犹如一滩软泥一般…
他的后背都是血…血淋淋的。
当然了,其实都是皮外伤…伤不了筋骨,这点儿龙骁营的甲士们还是有尺度的。
“我…我杨家…不会…不会向黑恶势力屈服!”
“你…你的阴谋不会得惩!”杨修突然变得有骨气起来了,他无比艰难的开口,只是这声音细若游丝。
陆羽则是眯着眼睛…
他转过身朝向一众太学生,大声说道。
“太学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杨修公然提出退学,这是藐视天子,藐视朝廷,也是藐视咱们太学的规矩!尊师重道在上,本总长痛定思痛决定狠狠的教训一番,以儆效尤!”
“今日责罚已过,从今往后,杨修被我太学除名,他不在是太学生,今日…你们中,若有谁帮他,一律重责过后,除名!”
念及此处…
陆羽拍拍杨修的肩膀,声音压低了不少。
“杨修啊,今儿你表现的很好,希望…下次本公子揍你的时候,你还能如此表现!别忘了,我是陆羽!报仇的话可别找错人了。”
讲到这儿…
陆羽就打算起身离开。
就在这时。
太学独木桥上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许都城内,天子脚下,竟有人敢私自动刑,看来,这是不把本府君放在眼里。”
一言蔽…
一个面目狰狞的壮汉带着无数衙役快步迈入太学这边。
唔…府君?满府君?
这是满宠来了?看来…有人通风报信去了?太学的队伍里有坏人!不纯洁呀!
当然,这也无妨…不伤大雅!
陆羽眼眸微眯,说实在的,他虽然举荐了满宠,可从始至终…他还没与满宠正式的见过一面。
倒是不曾想,竟是在这种场合,略微有那么点儿尴尬呀。
…
“谁敢造次,又是谁在动用私刑,来人,统统带走!”
冷冰冰的话语…
满宠是接到一名教员的举报,这教员曾是弘农杨家的故吏,故而…哪怕是杨修没有尊师重道,可他也无法接受陆总长私自大刑处罚杨修。
满宠一听私自动刑,就来劲儿了。
他最厌恶的就是有人持强凌弱…
何况这次,是在太学,这可是天子与曹司空都无比看重的地方,影响太过恶劣。
此时的满宠气势汹汹,手里紧紧的握着戒尺,面颊阴沉至极…一副要讨债的模样。
快步走近。
满宠看到了犹如一摊软泥般趴在地上的杨修时,心头猛地悸动了一下。
这人,他认识啊。
作为许都令,许都城内的重要人物,甚至是重要人物的子女他都有画像,趴在地上的不正是太尉杨彪之子杨修么?
好家伙…太尉之子都敢打?好胆魄!
满宠觉得这打人者有点意思。
可抬起头看到笔挺站着的陆羽时,心头更是“咯噔”一响。
这不是陆司农么?
满宠怎么会不识得陆羽呢?
若非陆羽,他不过是一名不受人待见的衙役,没有权利,也没人把他放在眼里,哪会成为如今的许都令,执掌许都律法,人人闻之而色变,可以说,是陆羽的举荐改变了他的命运哪!
诚然…
满宠没有与陆羽正式见过面,满宠曾许多次登门拜访,不巧…陆司农都没有在府邸内。
可…
满宠借着执行公务之时,有几次,从侧面遥望过自己的这位“伯乐”。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