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想吐,却没想到许唐成只是锲而不舍地往下蹲,还连同他一起拽着。
“你下来。”许唐成见他不配合,斜仰着头,命令。
易辙不知道他要干嘛,但也沉默地陪他蹲下来,扶车的手移到了车梁上。
许唐成指了指车梁:“斜的。”
易辙没听明白,也就没说话。
“看到没?”得不到回应,许唐成搁在他脖子的手猛拍了两下,使的劲挺大,响声可清脆。
“什么?”
“斜的,坐不住。”
易辙恍然大悟。
“所以不坐你这个车,累。”
没喝醉的许唐成绝不会说这话,而这时的许唐成,说完没有觉得有丝毫不妥。易辙看着他自言自语地摇着脑袋,忽然笑了笑。
“那不坐了。”
易辙费了点劲,终于在许唐成一个劲的阻挠中将车停在了饭店旁边,驾着他往回走,许唐成固执得很,手坚持要贴在易辙的脖子上,易辙便始终好脾气地保持着微弯腰的姿势。一段路之后,雪好像忽然下得大了。有雪钻到了许唐成的脖子里,他缩了缩身子,嘴里嘟囔着冷。
“冷吗?”易辙侧头看他,发现他的外套并没有帽子,耳朵已经被冻红了。几乎立刻,易辙的一只手便去拉扯自己的衣服。许唐成感受到他的动静,视线在他的胸口停了两秒钟之后,突然用力打了他脖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