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像一排排小士兵,孤傲地仰着脖子立着。许唐成摩挲了好一会儿,才说:“明天一起去剪头发吧,元旦过去……也算新的一年了。”
上了床,时间也还早。易辙没关灯,而是静静地侧躺着,看着许唐成。许唐成被他看得想笑,问他:“干嘛?”
若是寻常时候,以许唐成对易辙的了解,他一定会说:“不干嘛,就是想看你。”可今天,易辙却在沉默后告诉他:“突然发现,于桉说的也不完全是错的。”
许唐成微微拧起眉:“突然提他做什么?”
易辙眨了眨眼,说:“就是觉得,我很蠢。”
“他说你蠢?”许唐成的音量拔高了一些,“你不蠢,他才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