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叹息道:“这柄剑的材质还不是那么的好。”
“既然知道剑不好,还往我的巨锤上砍,真是浪费了已经好宝物。”闫禄山狞笑道:“下一击让你魂飞魄散。”
闫禄山握着巨锤再次朝着王衍砸去。
他看见王衍从腰间又拔出了一柄黑色的长剑。
这一次他不再担心。
眼前的黑衣人最多只能拿出和刚才品级相同的宝剑,对他已经没有危险。
之前的那柄能砸碎,这柄依旧能砸碎。
“受死吧。”
闫禄山话说到一半,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噎住一样,发不出声音。
他看见自己的巨锤就像一块豆腐一样被王衍手中的剑割开。
这是一柄怎么样的剑?
巨锤被斩成了两半,他手腕处感觉到一丝凉意。
他被砍断的手掌随着剩下的一半巨锤掉落在了比武台上。
闫禄山不顾左手的伤势连连后退,用仅剩的右手指向王衍支支吾吾道:“你你你……你是谁?”
“我已经说过了,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输了就要遵守诺言,对天立誓为我做一件事,并立下字据。”
“你说是不是啊!”王衍出现在装备偷袭他的付成临身前,上邪剑距离付成临的咽喉不过毫厘之间,只要王衍愿意他能直接刺穿付成临的喉咙。
付成临咽下口水,冷汗不停的从他的额头冒出,声音颤抖的说道:“您说的都对,认赌就要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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