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无非是表现出女人房间的特点就好。道具组很快就完成了对房间的布置。
但男主作为一名数学老师,为了体现人物性格,布景组在张国栄的房间苦下了一番功夫。
按照吴孝祖故事板及剧本的要求,邹林带着布景组选择了压抑阴暗的基调来表达主角的性格。在逼仄空间内完成了符合人设的布置。
无法在镜头感上做功课,也不再后期剪辑上炫技。这就需要这部电影更需要在小细节上见功夫。
环境烘托人物,透过一个个小细节,来展现给观众。
吴孝祖不确定这种方式港岛观众接不接受,但他希望自己能够在不赔自己钱的前提下多多尝试和实验影视技术。
吴孝祖很喜欢一部70年代的日本电影!
正经电影。
山田洋次导演的《幸福的黄手帕》,那是吴孝祖最喜欢的山田洋次与高仓健的电影。
这部电影很琐碎,电影也选择了直白式的推动。
但是,里面的细节和道具的展现,却让吴孝祖很有收获。
当黄手绢飘荡的那一刻,让人随着高仓健忍不住的会心一笑。
这种描写,会很考验导演对细节的把握,已经对于某一个小道具、小环境的变化来推动人物剧情发展的把握。
强行煽情的泪点就同用力挠痒痒让你笑的喜剧一样食之无味。
《嫌疑人》这部电影,吴孝祖准备把心思收缩一下,把镜头收回一点。不再去用镜头描述那些大的故事,全身心的来描绘一个很小很小的故事,很小很小的人心。
很多导演,你发现他拍摄大场面电影的手法十分娴熟影片也足够精彩。但总觉得差那么一丢丢力量和味道,让这部电影不足以成为经典。
这个一丢丢就是一个导演的敏锐度和对于细节的把握。
当然,这部剧从另一方面也十分考验演员的演技。
走上楼。
“黑板放在这边,那些书把借签剪下。不要太整齐,要让人看到后就知道主人常常翻动才可以。
对,那边书桌摆一个台灯……散乱草纸铺在上边……往边上挪一点。那个谁,你那个照片不可以,去用药水做旧。”余家胺很认真的指挥现场工作人员调整道具摆放。
看着房间的摆设,吴孝祖点点头,基本都是按照自己故事板的要求来摆放。
吴孝祖的故事板画稿中有着比较立体的房间描绘。当然,电影拍摄与绘画肯定要有差距。很多地方要为拍摄做妥协。
比如窗户玻璃就用了那种深色的毛玻璃,吊灯也选择了很古朴的样式。这样拍摄的时候,光线会符合拍摄要求。
吴孝祖拿起相机拍照的时候,潘恒昇、敖志君、邱立涛也都用手指圈景来勘察现场,不时的蹲下身,看看够不够埋机位,景深取景符不符合要求。
观察一下镜头能不能拉开景深,拍摄时该如何切镜头,如何引导演员走位。
哪一些是摄像机的拍摄盲区,哪些地方适合近景取景,哪些方便特写或者中远景的拍摄。摄像不只是会摆弄机器就可以,你要很繁琐的计算出一个场景适合取景的角度和镜头选取。
每一个镜头和每一个镜头之间在哪里更适合转场。
一卷胶片拍摄,哪些取景的镜头间隔适合间歇换胶片。
这些事情摄像师、导演都要求去考虑。
虽然电影拍摄,计划赶不上变化,不可能完全照搬来拍摄。但是这种功课却不得不去考虑。
笨蛋当不了摄像师。
一个好的摄像师,需要很多事都想到导演前边。
敖志君这个摄像师站起身,走到预定埋机位的地方,看着镜头,圈定表演位置,方便拍摄的适合,演员表演的时候不至于走出镜头设计。
这部电影,潘恒昇与敖志君两人担任摄像指导,虽然没有《双雄》对镜头感的强烈需求,但平凡中见真章,越是这种看似简单的镜头,越考验摄像师的创造力和天赋。
为了呈现出最好的影音效果,这部戏前期筹备要繁琐一些。拍摄电影,本身就设计到许多部门的合作。
灯光、布景、道具、摄像这些职能部门都需要按照剧本和故事板的要求完成各自的准备工作。
布景和道具就需要对两间公寓做出调整,既要符合电影成像要求,还要贴合人物,不能乱来。
同时,还要给摄像、灯光留出足够的创作空间。
摄像要走机位,照明要架线、调试光比色差,确定剧本要求,一应工作非常繁琐。
电影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工业产物。
不同于《雨夜屠夫》属于梁镓辉一个人的独角戏。以及《双雄》中强烈的快速剪辑带来的戏剧张力。
《嫌疑人》的人物本身在镜头下,并不会具备那样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人物、场景、灯光都是为了整部戏的节奏和故事来服务。
这部戏同样也很考验吴孝祖。
让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