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稳稳当当把热水一滴不漏的倒进木桶,又把铁锅放回灶台,这才对流云道:“危不危险这要看人做,如果是你做的话当然危险,很危险,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你就臭美吧!别以为自己有几斤蛮力就了不起。等你烫着了,我就丢你几声嘲笑。”流云赏了他一记白眼。
正平嘿嘿一笑:“你丢啥我都接。”
雪兰走过来笑道:“流云,这是力气活,你也帮不上,就让正平做吧!咱们去外边乘凉,说说话。”不由分说就拉了流云出去。
流云还不忘回头叮咛一声:“正平,你小心点……”
两人办了个梯子爬了上屋顶,今天是满月,皎皎一轮如银盘高悬,月光如水流下,洒了一地清辉,似乎把白日的暑气都冲走了,凉风习习,吹的树叶沙沙作响,细听,还有虫儿躲在墙角草丛里鸣叫,此起彼伏,你唱我和。
流云双手后撑,身子也往后仰,抬头望着繁星点点,幽幽道:“今天的夜色真好。”
“是你的心情好了吧!”雪兰索性躺了下来。
流云微微摇了摇头:“只不过是了了一桩心事而已,谈不上好与不好。”
“流云,我真佩服你,换作是我在你的处境,怕是只顾着愁眉苦脸了。”雪兰转眼看流云,几年不见,流云真的长大了,虽然衣着朴素,还是男子装扮,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
流云自嘲道:“我也就是苦中作乐,能有什么办法呢?大家的心情都不好,我再愁眉苦脸的,她们更得抑郁,还好,我这个人天生的乐天派,凡事总喜欢往好了想,事情已经这样了。愁是没有用的,只能子添烦恼罢了。”
雪兰赞同的点点头:“是啊!不过有些事情是说说容易,做起来却难,很多人都无法做到这样豁然,你看我娘,多能干的一个人,结果一出事她整个的就乱了,我家的境况比你家好多了吧!隐形的资产还有不少,起码不用为衣食担忧,我娘还不是天天的以泪洗面,弄得大家都笼了一层愁云惨雾似的,压抑的不得了,我劝她先别着急,等我哥回来,我哥自然有办法的,可我娘不听啊!又开始发愁,我哥要是回来也被抓了怎么办……第一波人派出去通知我哥叫他赶紧回来,随即第二波人派去又让他别回来,过两天想想还是得让我哥回来,你说,这都怎么回事,我都快疯了。”
流云轻笑:“这就叫关心则乱,不过被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我很没心没肺似的。
雪兰笑道:“你这叫有大将风度,哎……你知不知道,你走后第二天,那个萧光启萧大学士来我家找你了,把我爹吓的那叫一个紧张。”
流云不信:“至于吗?”
雪兰睁大了眼睛:“当然至于,萧大学士在我们杭州可是大大有名的名人,怪人,杭州知府八抬大轿去请人家都被轰出来,如今萧大学士亲自登门,我爹能不紧张吗?”
“后来呢?”流云问。
“后来听说你回去了,他就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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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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