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就是制作者——但我为什么也能用?”
“你猜猜看?”
“不知道,”琼恩摇头,“我听说伊玛斯卡的奇械术讲究血脉限定,有很多魔法物品,唯有皇室才能使用,落到其他人手里就毫无价值。但要这么说地话,那我和你就都得是皇室了,我这边且不说,至少你并不是皇室,只是学者。”
“对。”欧凯说,“我并不是皇室。”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在制作的时候,给这副萨瓦棋下了什么禁制。让其他人无法使用。你是制作者。要做到这点应该不难,而且从情理上而言也说得通,你不希望它为卓尔所用。至于我能够使用,那是你把它给我的时候,暗中为我开放了权限。”
“这可以说得通啊。”
“是,”琼恩承认,“这是能够说得通,但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什么地方不对劲?”
“不知道。只是一种直觉,”琼恩沉吟着,“我总觉得,我应该和这副萨瓦棋有某种联系,否则的话你没必要特地把它送给我。”
欧凯哈哈一笑,“我心情好,看你顺眼,随手送你点东西。这难道都不行?”
“当然行,”琼恩也笑起来,“只是我不相信。”
“标准的阴谋论者。”欧凯评价。
琼恩耸耸肩,“没办法,习惯了。”
欧凯沉默着。手指在石桌上轻轻叩击,仿佛在踌躇,琼恩静静等待,并不催促。
“你的两种猜测都错了,”欧凯慢慢开口。“或者说。都不完全正确。我确实是在这副棋上下了禁制,也确实是为了避免落到卓尔手中。但你之所以能使用,并不是因为我为你开设了权限,而是你本来就能。”
“我本来就能?”琼恩不解,“什么意思?”
“就像你所知道的那样,我们伊玛斯卡的奇械术,讲究血脉限定,很多高明地魔法技艺,只有皇室才能学习掌握,很多厉害的魔法物品,只有皇室才能运使,其他人拿了,要么根本无用,要么也发挥不出完全的效果。但所谓血脉限定,还有一层含义,就是皇室血脉对于非皇室血脉,拥有先天性的优势。就像这副萨瓦棋,尽管我在制造地时候就下了禁制,除我之外无人能用——但这个禁制对于皇室而言是无效地,只要知道口令,他们就能同样使用。”
“……你的意思不会是说,我是伊玛斯卡的皇室?”
“对,”欧凯肯定地点头,“你是皇室,你有翔龙印记。”
“别,别开玩笑,”琼恩一时间被震住了,或者说他还没做好这个心理准备,“我出生于阴魂城,明明是纯种的耐瑟瑞尔人……”
“我没跟你开玩笑,”欧凯皱眉,“翔龙印记是皇室的两大象征之一,你有翔龙印记,那就肯定是皇室。至于你明明是个耐瑟人,为什么会有我们皇室才有的印记,坦白地说,我也正纳闷着呢。”
“可是……你说的什么翔龙印记,那又是什么东西?我身上从来就没什么印记,连胎记都没有……”
“翔龙印记又不是刻在身体上的。”
“那刻在哪里?”
“灵魂。”
“灵魂?”
“灵魂,”欧凯说,瞥着琼恩,“我们伊玛斯卡地奇械师,分皇室和学者两种,你到底知不知道,这皇室的真正含义?”
“皇室……当然是指有皇室血统的人了。”
欧凯摇头,“错了,所谓皇室,是指有皇室的血脉,而血脉这个词,其实是一种形容,并不是真的指你体内流淌的血液,也并不真是指你的血统,它指的是一种资格。具体而言,就是拥有灵魂印记——灵魂印记有两种:凤凰和翔龙,拥有其一,那就是皇室。如果要说血统,我也算是个王子呢,但就没有印记,所以只是学者奇械师。”
“那什么样地人,才会有灵魂印记?”琼恩依旧不解,“难道是随机出现的?”
“当然不会是随机,皇室的子嗣,未必一定是皇室;但反过来说,皇室一定是皇室的子嗣。”
“……这句话我没听懂。”
欧凯摊开手,“噗”地一声,一团赤焰在他掌心腾跃起来,疾速旋转,凝聚成一个凤凰之形。“我打个比方,”他说,“你看这团火焰。”
“嗯?”
欧凯又随手一抹。石桌上出现了五堆小小的柴垛,“现在用五根引火棍,从这团火焰中引火,来分别点燃这五个柴垛。但并不是每一个都能顺利点燃。其中有一个可能成功了。剩下四个都失败了。”
“我掌心地这团火焰,就是一个皇室奇械师,他有凤凰印记。他有五个子女,就是这五个柴垛,每个子女都有可能从他这里继承凤凰印记,不过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成功。但反过来,如果没有这团火焰,那么无论谁也没办法点燃自己——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皇室的子嗣。未必一定是皇室,反过来,皇室一定是皇室的子嗣。”
“那要这么说,我的父母当中,岂不是肯定有一位是伊玛斯卡地皇室奇械师?乃至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