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交道,学会把握感情,才会真正懂事,否则就算再聪明再冷静,终究还是个孩子。她又说,我既不懂这些,又害怕这些,把自己封闭起来,所以我永远都不会长大。”
“上次你说,我们站在一起,我看起来像姐姐,她像妹妹,”她微微笑着,“很多时候我也这么以为,我觉得我比她冷静,比她沉稳。我觉得这就是我比她更成熟地表现。但她却不同意,她说我的这种成熟,只限于对事物,不是对人。如果面对和自己无关的事物,我可以保持这样,但一旦遇上和自己有关的事情,比如感情。我就其实什么都不懂了。”
“她这么说,我也不服气,为这件事还吵过架。不过现在想起来,觉得她说得其实也不无道理,”梅菲斯将脸埋在琼恩胸口。倾听他的心跳声,“感情上的事情,我确实是不懂。我也不知道作为一个情人,我应该怎么做,应该做什么。其实一直以来。我们两个人,都是你在主动,而我被动地接受。就算发生昨晚那样的事情,我也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是应该和你生气,还是和凛吵架,还是应该完全忘掉,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应该怎么做,我都不知道。”
“我是不懂。但我想告诉你我地感觉,”她声音低低地说,“我喜欢你,喜欢你抱着我,喜欢你亲我。也喜欢你在我身体里面地感觉,满满地侵占着。感觉就像整个人都被你占据了。但我不喜欢看见你和别的女孩子也那么亲近,心里会酸酸的。如果是凛,那么也还算了……不是,就算是凛,我心里都还是不太高兴的,但总算是好朋友,还能勉强接受吧。但如果换了其他的女孩子,那么我肯定会生气地,知不知道。”
琼恩没说话,只是将她抱紧了。
“凛对我说,男人都是这样,永远都经不住诱惑,而这个世界上又诱惑太多。你可以指望他爱你,但不用指望他永远只爱你一个人,”她轻笑着,“我也不知道她说得对不对啦,听起来她是什么爱情专家似地,总在我面前炫耀,其实不也是一次恋爱都没有过……但是,反正,”她抬起脸来,凝视着琼恩,“反正我不喜欢你和别地女孩子在一起。就算真有,那也别告诉我,别让我看见,别让我知道……除了凛以外。”
“嗯。”
琼恩答应着,低头吻她。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抱在一起,梅菲斯将头枕在琼恩的胳膊上,脸贴着他的胸口,像乖巧的小猫一样蜷着身体。“喜欢你身上地味道,”她低声说,“让人有种很安心的感觉。”
“那是因为熟悉,所以就会觉得安心了。”
“唔。”
梅菲斯似乎有些倦意,含含糊糊地应着,琼恩也不打扰她,让她在怀里睡着。过了一会,正当琼恩自己也觉得睡意上涌的时候,梅菲斯突然像是梦中惊醒似的,抬起头来,随即又躺了下来,往琼恩怀里挤了挤。
“怎么了?”
“那个牧师,是怎么回事,”梅菲斯问,“你没跟凛说实话。”
“嗯,你累了,先睡吧,明天再说。”
“没事,说吧。”
“他不是裳提阿牧师,”琼恩说,“他是去了大地之母神殿,但也去了月女神的神殿,而且都只是乱转,也不和人搭腔,也不说话,好像单纯参观旅游似地。我跟了他半天,后来偷偷用了张魅惑卷轴控制了个牧师,从他口中得知这个萨瓦尔确实每星期都来一趟,但每次都像是来闲逛似的,什么都不干,也不是神殿里的人员。”
“这样啊,”梅菲斯皱眉,“那就真地很奇怪了。”
“我怀疑他是不是什么邪神的牧师,甚至背后有什么地下教会,”琼恩说,“他掩盖身份,行踪诡秘,实在不像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家伙。前天他去那个巨石圆阵点火堆,说不定就是什么联络同党的方式。”
“有可能,”梅菲斯赞同,“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现在怀疑死月法珠就和他有关,虽然不在他身上,但说不定另有同伙之类。顺着这条线索找下去,应该会有什么收获。我今天跟他出城的时候,听见他和另外一个人说话,说明天还要去采草药,应该就是去那个巨石圆阵。我想跟着他,看看会不会发现什么。”
“我跟你一起去。”
“行,”琼恩说,“我也这么想,神术我不怕,但那家伙听说以前当佣兵出身,剑术很高明,我还正担心未必对付得了……凛那边。就别告诉她了吧。”
“嗯,不用让她知道。”
虽然梅菲斯相信凛不会是述尔安插的眼线,但谨慎一点总没坏处。不管是与不是,让她避开这件事,以后就算出什么变故也能撇开关系,免得被卷进红袍内部的势力斗争里。
反正以琼恩和梅菲斯两人,一个免疫神术的巫师。一个神选者圣武士,就算真遇上几个邪教信徒也没道理对付不了。再不济,琼恩怀里还有一大叠卷轴呢。
“今天出门匆忙,没来得及准备法术,用了几张卷轴。现在……”他算算,“还有九十三张,其中两张传送术,足够了。”
有传送术在手,就算情况再不利。起码也能脱身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