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低声说,“那家伙从小任性惯了,我也管不住她。”
“没事。”琼恩说,转到身后替她扣上文胸,“我来想办法对付她。”
“什么办法?”
“还没想出来,”琼恩承认,“不过我就不信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居然跟我抢情人,太过分了。”
“没想到吧。”梅菲斯低声轻笑。
“等着瞧。”
两人起身穿衣,去外面客厅。凛此时已经让侍者把早餐送上来。琼恩把萨瓦棋拿了出来,演示给凛看。
“这就是你上次弄出来的那个魔像?很有趣啊。”
“嗯,偶然得来地,你试试看。”
琼恩把萨瓦棋递给凛,告诉她激活口令,“你用红色棋子,”他说,“先召战士和食人魔试试。”
凛如法炮制,结果却让人出乎意料,棋子照样还是那枚棋子。压根就不能变成魔像。
“怎么回事,难道坏了?”
琼恩诧异地把棋子拣起来,自己默念口令,掷在地上,顿时烟雾腾起。一只全身武装的食人魔出现在面前。
“奇怪,没问题啊,你为什么不能用。”
“我怎么知道。”凛撅着嘴,“你告诉我的口令不会是假地吧。”
琼恩无奈,“我有这个必要么。”
“那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能用我就不能用……而且我碰触棋子的时候,根本就感觉不到它们里面有魔法力量啊。”
“什么?”
琼恩更加惊讶,要知道他和凛都是巫师,巫师对魔法有超乎常人的敏锐。一件东西拿在手中,自然就能感应到其中是否蕴含有魔力,是普通物品还是魔法物品,这些棋子都是能够变化魔像的,蕴含有很强的魔法力量,凛也是有一定造诣地巫师了,怎么会感觉不到?
虽然完全不符合道理,但事实就摆在面前,无论凛怎么试验,她就是没办法激活棋子,而只要换了琼恩来,一切就都没问题。凛大为恼火,差点想把这副棋砸了,幸好梅菲斯见机得快,在旁边拦住她,萨瓦棋才幸免于难。
“我不能用,那还说得过去;凛是巫师,她也不能用,只有你能用,”梅菲斯皱着眉头,“这是什么缘故?”
“不,不是只有我能用,”琼恩说,“那个恶魔情报贩子也能用,我见他演示过两次。”
“那就很奇怪了,难道这副棋其实就是他自己制作的?特地为了你而制?”
“是吗,那我可真有点受宠若惊啊。”
梅菲斯微微摇头,沉吟着,“凛,”她突然说,“今天的事情,别再外传。”
“什么事?”
“你不能使用这副棋子魔像的事情,”梅菲斯正色说,“就当今天没这事。”
“嗯,没问题,不过为什么啊?”
“你先别问原因,我也只是种直觉。”
梅菲斯的要求让凛有些好奇,但她还是乖乖答应下来。而且事到如今,也已经来不及再去想这些了,比赛很快就要开始。
吉斯洋基人和人类长相差不多,皮肤暗黄,耳朵尖长,边缘呈锯齿形,身材既高且瘦如竹竿,穿着精致的盔甲,每个人手中都提着银光闪闪的阔剑,它是吉斯洋基人特制的武器,看上去是固体,其实是流质,可以根据主人地心意变幻成各种其他武器的形状——所以吉斯洋基人往往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
阿忒妮第一个上场,她用奖金购买了大量的魔法箭,有的能够穿透力场护盾,有的能够爆炸,有地附带闪电或者寒冰,有的附带破魔效果,还有的能自动跟踪追随,配合上她的精湛箭术,在最近几场比赛中威风八面,连战连捷。“恶魔地世界还真是有些好东西,”她满意地说,“物质界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魔法箭可以供我消耗。”
如果对手是施法者类型,那么阿忒妮便保持超远距离攻击(通常来说,箭矢的射程是比魔法远的),用破魔箭逐步消耗敌人的法术防御,最终搞定;如果对手也是武者,那各种箭矢附带的魔法就更起作用了。或者更准确地说。弓箭手就是一个消耗金钱地角色,大量地灵魂宝石换成了魔法箭矢,然后又在一次次的射击中轰然爆炸,化作粉末,简直就是用钱把对手砸死。
幸好遇到地对手大多都比较穷。
然而这一次。阿忒妮的神箭却碰到了敌手,吉斯洋基人的银光阔剑能够自由变幻,既是武器,又是盾牌,而且同样也附带魔法,挡住了所有地箭矢攻击。而且他们使用的是灵能,和魔法不属于同类,阿忒妮购买的那些破魔箭矢。根本抵消反制不了吉斯洋基人的防御。
勉强周旋了十来分钟,阿忒妮花大价钱买来的箭矢眼看消耗近半,取胜还遥遥无期,只得按照预先的计划,早早弃权认输。
紧接着上场的是凛,她戴了一只浅绿色的挂坠。那是去年红袍巫师会晋阶赛,凛获得冠军所得地奖品。梅菲斯说那是绿松石护符,能够抵御多种精神攻击法术,凛嫌它式样不够精致。平时都懒得戴,这次是为了对付吉斯洋基人特地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