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加个人不。”
“要是能的话,就让你家的儿子去。”
“虽然不是铁饭碗,但是吃的绝对不赖,活轻松、比在家赚工分强多了。”
田海强:“那真是谢谢福堂叔了,这事我保证盯死了。”
“谁要是想往咱们田家头上泼脏水,我第一个不同意。”
送走田海强以后,润叶妈就倒大霉了。
“这就是你生出来的好女娃?这个家上辈子欠她的吗?”
“才过几天好日子,就忘记以前是怎么回事了。”
润叶妈:“我也没听出来什么呀,你怎么就发那么火?”
田福堂:“你个猪脑子能听出来什么,这件事弄不好的话,我就要下台。”
“没有了我这个村支书,村里最脏、最累的活就是你的,捧高踩低你没见过呀?”
“我知道你想让润叶嫁的近一点,才会觉得孙少安不错。”
“我告诉你,我还没死呢,你们还翻不了天。”
“这是我容忍她的最后一次,要是她还是不改的话。”
“我就把她嫁到草原上放羊去,我绝对说道做到。”
润叶妈给自家男人骂了一顿,低着头一点也不敢犟嘴。
田海强从孙玉亭家离开以后,他老婆贺凤英就开始哀嚎起来。
“你那个大侄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癞蛤蟆竟然想吃天鹅肉,这一下把我们家给害惨了。”
这个冬天清理河道,是最苦的差事。
不但要在水里淌着,还要从家自带干粮。
特别是攻坚组,必须冲锋在第一线。
让孙玉亭动动嘴皮子还行,让他在冬天去挖河,那真是要了命了。
贺凤英:“不行,我要去找大哥好好说道说道。”
“他们家孙少安惹得事,凭什么让我们帮着他们抗呀。”
孙玉亭:“你给我站住,想不到办法的话,去找大哥有什么用。”
“那怎么办?要是今天上工的时候,金家人把话传开了,到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孙玉亭:“把话传开了?对呀,我们可以先把话传开。”
“就说少安有相亲对象了,等秋收完了就去相看怎么样?”
“说个远一点地方,咱们也抓紧给他寻摸一个婆姨,省的一天天的净惹麻烦。”
贺凤英:“这个主意不错,我有个远房亲戚,跟少安的年纪正相当。”
“我今天就给那边写信,看看人家愿不愿意。”
孙玉亭夫妇两个,赶忙来到孙玉厚家把情况一说。
孙少安:“不就是挖河吗,那一年冬天不挖河呀。”
“二爸,让你做攻坚组组长,那是对你的信任。”
“让我说自己要去相看婆姨,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孙玉亭:“还,不就是挖河吗?二爸我这身子骨跟你可不一样。”
“要是让我去攻坚组,那就是在要我的命。”
“让你说相看婆姨怎么了?这是在救你二爸我,也是在救你自己。”
“你真以为学会烧砖的手艺,就万事大吉了?”
“金俊山要拿你跟田润叶说事,想拉田福堂下马。”
“你要是不说去相看婆姨的话,你就会遭到金、田两家的排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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