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棋,“颜楚,别逼我。”
颜楚将孟棋挡在身后,神色倏而冰寒下来,“当年的事情,你要算,就算到我一人头上。”
颜煦嘲讽一笑,“明媒正娶的妻子任其自生自灭,一个家仆,你倒是护得紧。”
“颜煦!”
“怎么?我说错了吗?若是嫂子知道她终日被冷落的原因,还有竹榭里的秘密,不知该作何感想?”
颜煦见颜楚神色再不复先前的平静,心中一口恶气舒了不少。
自小,他就会装着这样一幅淡然出尘,仿佛什么都揽在身上,到最后,却什么错都是他这个弟弟的,好似自己欠了他多少一般。
如今更恶心,娶了妻子,打着名义是帮他收拾烂摊子,实际上,他颜楚有多少私心是想掩盖自己和那书童的丑事,他心里清楚得很。
从小到大,还真是不变的虚伪。
颜楚神色凛冽,冷到极致,“颜煦,你够了!”
“怎么?敢做不敢当了?”
孟棋扶住脚步微晃的颜楚,脸上满是担心,“二公子,公子并非您想的那般不堪,真若有错,也是奴才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