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守着这个色鬼让我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但我还是赚了。”芬格尔瞪着大脚就上了阁楼。
入目,便看到一满脸酒红的男人蜷缩在沙发角落,红润的草莓鼻子上还顶着一个鼻涕泡。
紧随其后的便是一阵铺天盖地的浓酒味道。
但罕见的。
芬格尔并没有大呼小叫,而是跟一只进入恶狼群中的乖小羊一般,缩手缩脚的朝着另一个角落而去。
傅念跟在他的身后,看着周围一圈身穿黑色风衣,眼带墨镜,脚踩军靴真强实弹的执行部精锐。
很是理解芬格尔此刻的变化。
这里和底下教堂完全就是两个世界,从他们踏出阁楼的最后一个楼梯开始,这里就和外面安详和谐的教堂彻底脱钩了。
取而代之的是,以股肃杀,冰冷,的环境。
站在这里的每一位执行部专员都和外面的学生之间有着脱胎换骨般的天堑差距。
这差距最直接的冲击就是那身气质。
看到他们,傅念第一眼想到的居然是死侍。
但也确实如此,在场的每一个执行部精英,都是卡塞尔学院执行部真正的精锐。他们当中任何一个都有单挑死侍绝对战胜的把握。
傅念环视一圈,再次将目光放到了沙发角落里面呼呼大睡的副校长。内心对他的感官再次发生了一个变化。
能在这种环境下还能睡得如此肆意的人,不是神经大条,就是天赋异禀。
惊奇的是。
副校长应该是两者的结合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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