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彼此对战的第二百回合缓过神来。
她们静静的跪坐在两人旁边,为两人空掉的酒杯倒酒,低着头,期间任何的声音都当做听不见。
犬山贺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同样挺立身板的看着对方对面两个彼此之间眼不红心不跳昂热和上杉越,
“哈哈哈,昂热啊,这还没上菜呢,怎么就醉成了这样,开始胡言乱语了呢,
你可真是会开玩笑,以为我老了记忆差了就好欺负是不是,什么时候我被你打趴在地上喝不下酒啊,你可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信口开河啊。
我虽然已经不当皇很多年了,但是我这身的腱子肉可是一点都不输当年啊。”
上杉越哈哈大笑的和昂热碰杯,眼神之中弥漫着挑衅的意味。
他当年因为不清楚昂热言灵的原因,加上年轻战斗经验不丰富,在对方手里吃了一点小亏,这件事情他记了好多年,也为此接受了家族给他安排的剑道大师,好好在技巧方面打磨了一番。
今天对方如果给他一个能够能够证明自己的机会,他可一点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昂热盯着对面自以为占据了主场,就开始疯狂挑衅自己底线的上杉越,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起来。
在资料里面,当初在自己离开日本不久,上杉越就已经彻底脱离出去了蛇岐八家。
但是让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几十年之后,对方居然又重新回到了蛇岐八家。
不过这对昂热来讲,虽然不能算得上是什么好消息,但也不是什么坏消息。
能把当年的蛇岐八家真正的皇请出来,
甚至这个皇甘愿出来。
这都是一个很明确的信号,这证明现在的蛇岐八家正在面临着一个非常危险的存在,
再联想到刚刚在红井那片看到的军队调度的场景。
昂热内心之中的方向已经很明确了。
虽然他很不想看到那张纸条上的事情在逐渐变成事实,但是他不得不承认,那张纸条的出现为他节省了不少的时间。
而在这个时间段里,时间是一种尤为尤为珍贵的东西。
昂热的目光渐渐落在周围房间里的一群姑娘身上,又看着坐在自己位置上,一言不语的犬山贺。
能在这个时候,还如此淡定的和自己聊天喝酒,看来他们的目的是想将我拖在这里啊。
昂热的眼神渐渐泛起明悟。同时眼中的笑容也渐渐变得灿烂,一股有内而外的情绪从昂热的身上散发了出来。
他们想拖着自己时间,自己何尝又不是在等着时间呢。
……
……
夜幕像是一块黑色丝绸般落在群山的肩膀之上,落在一颗颗雪松的锋刃之巅。
雪层映着天空之上的星光,如同洒落在银河之上的花瓣,幽幽的蓝色如同画卷在群山之间。
周围安静的没有丁点声音,只有时不时从远处刮过的风呼啸在针叶之间,偶尔带起针叶之上的一层雪花。
雪花落在悄悄抬起的脑袋之上,像是鸡蛋落在石头之上,四溅的雪花朝着远处迸射。
楚子航随手抹掉落在眼睛之上的碎屑,伸长脖子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红井方向,闪烁着金色的眼眸之中映射出远处巨大机械框架的轮廓。
巨大的起重机昼夜不同的工作,远处一个个身穿白色工作服的岩流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正操控着机械,
“怎么样,能进去吗?”凯撒的如同细蚊般的声音响起在楚子航的耳边。
楚子航轻轻摇摇头,等了一会又缓缓点点头。
凯撒并没有抬头,甚至都没有从雪层之中露出脑袋,在这里没有言灵限制的条件下,他的镰鼬完全替代了他眼睛的功能,
之所以让楚子航抬起头来看一眼外面,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们担心远处有某个才艺出众的忍者练就着一身过硬的呼吸法,
没错,他们前方就是那片一望无际的雪松林,在周围的雪松林之中到处都是忍者的微弱的心跳声。
他们甚至都不怎么用呼吸,偶尔随着寒风呼啸的那一瞬间短暂呼吸一下,随即又像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和白雪融为一体。
也真亏凯撒的言灵能够感受到他们微弱的心跳,不然他们甚至都难以逼近到如此近的距离。
但是即便是如此,凯撒也依旧充满了警惕,因为他怀疑某处位置声音的真实性,
不是哪里的身影跳的太假。
而是那里根本就没有半点声音,这根本不正常。
为了确保他们任务的万无一失,楚子航探出脑袋用龙瞳进行观察。
“方向。”凯撒再次叮嘱。
“西北,目距,一百米。”
“你还记得校长走时,给咱们试探他们位置的时候,那里有什么动静吗?”凯撒压的声音极低。
楚子航缓缓摇摇头,“那里的雪平整光滑,不像是有人出现,或者隐藏在其中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