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刚刚已经祈祷完了。”
“学院需要你回来啊,他们马上就要和蛇岐八家开战了,eva已经入侵了军方的核武!那群老头子已经疯了。”
“这不像是你能关心的事情?”昂热扭头盯着守夜人。
守夜人的目光一滞,身上义不容辞的气场顿时间瓦解,“哎呀算了算了,我那倒霉的儿子死就死吧。”
守夜人偷偷撇了一眼扭过身的昂热,哀嚎道,“虽然他长得比我还老,年纪轻轻就秃顶,还顶着两个比黑眼圈还大眼镜,但终究是我儿子啊,看来我只能忍心黑发人送秃头人了……”
随着昂热距离门口的方向越来越近,守夜人的惨叫声就越来越大。
当昂热拿张手即将触及门把的时候,守夜人噔的一声扑倒在地上,已然一副痛不欲生,我命休矣的架势。
咔嚓!
风从洞开的房门中吹过。昂热背对着房间,整个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老家伙,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啊,你儿子的脸都快要被你丢尽了。”
“这算什么,当初我追他妈的时候可是能在大街上裸身跳桑巴。”
“你上次不是说跳的恰恰舞吗?”
“哦,那就是我记错了。”
昂热的嘴角变得更加无奈,最终叹了一口气,
“将矛头对准蛇岐八家,这是弗罗斯特那家伙做出来的决定吧,看来我不在秘党,加图索家族已经开始肆意妄为了,不过也没关系,
都是一群该死的老家伙了,他们无论做出什么愚蠢的决定我一点也不吃惊,只要他们为他们的行为承担后果就行。
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不过关于你对曼施坦因教授的关切我会如实转达的,
如果我这个校长在他心中还有分量的话,你下次就不要再糟蹋我的心爱的地板了。”昂热盯着已经被守夜人磨成黑色的污垢,他表示很难受。
“这回你可能猜错了,不是弗罗斯特那狗贼。”守夜人撬开一瓶白兰地对吹。
“哦?”
“你绝对想不到。”守夜人爽口大呼。
“庞贝?”昂热眉头一皱。
噗!
守夜人嘴中的白兰地瞬间喷在地板上,流动的液体渐渐侵蚀底下的书扉,昂热的眉头更皱了。
看到守夜人的反应,昂热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缓缓朝前走去,背影消失在走廊的黑暗之中。
……
……
路明非静静的躺在床上,那双无神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上面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爆着皮,爆着奇形怪状的皮。
他盯着上面图案,脑海中演绎者花园宝宝在水中你来我往的画面,它们相互追逐,遇见海豚,遇见水母,还遇见了生长的群山之上的嫩花,遇到了插在地狱入口的黑剑……
他笑着,无神的眼神下,那双嘴角无声的笑着。
周围雪白的颜色好像为他的思想插上了翅膀,无数的眼神在上面出现,又消失,出现,又消失。
最后
咔嚓!
房门忽然被人打开了。
路明非猛然醒悟过来,无神的眼睛之中注入了一丝颜色。
他像梦醒一般醒悟过来,想要起身,但随即而来的就是刺痛,浑身上下无比的刺痛。
就像是将整个人硬生生的掰开一样,浑身的细胞在分裂,他痛的大叫。嘶吼,像野兽。
开门的护士赶紧加快脚步,然后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镇定剂刺入路明非的身体。
她的动作很迅速也很熟练,就像练习过无数次一样,事实上她也却是操作过了很多次,
从他们接到这个病人那一刻,他们的世界观也注定要在救治的手术中被颠覆。
他是被押送过来的,被警车,消防车,救护车押送过来的,甚至在这个过程中,她还看到了家族的直升飞机,它们远远的将最中间的车辆包围,无数支枪管警惕的指着最中间的救护车。
当这个男人被送到他们面前的时候,护士一度以为家族是让他们医疗部门将这个男人送到停尸房。
因为他已经死了,没有人能在胸口被洞穿碗口大小伤口,甚至连半个心脏都被切断的情况下活过来。
更何况他的伤势还不止如此,他的面色无比煞白,已然体内血液在运送的过程中已经流干了。
但他们医疗小队接到的命令是,救治!
全力救治!
对于家族的命令,没有人违抗。
于是,手术开始了。
她一个刚刚进入家族的小护士被深深的震惊了,她从来没想到一个人的身体之中竟然能储存如此数量的子弹。
他的背部已经看不出任何人类的特征,完全就像是挤在一块的烂肉,率先从伤口中取出来的是一块足以跟一根手指长的锋利弹片,
这么大的弹片卡在身体之中,对普通人来说就要在身体之中储存一辈子的,因为几乎没有医生敢开刀拿出这么大的弹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