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了。”
刘盈又转过头来,看了看刘邦:“父皇你不是说……”
“之前就说过了,称呼这种东西,本身是为了凸显尊卑,保持威严的。
可是啊!
你难道就不觉得老子坐在这里,本身就代表着尊贵和威严?
以前和你左右强调这些,本身是担心你威信不足。
可现在看来,爹以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刘盈松了口气:“这么说,我以后能自称我了,不用随时板着脸自称孤王和寡人了?”
“不用。”刘邦说的很认真:“如果你需要依靠这些来维持自己的威信,那就说明你本身不行。
恰恰相反的是,你人只要站在这里,就是威严。
你这个人,就是尊贵。
只有这样,你才能坐稳这个位置。”
他有些轻蔑的笑了笑:“再说了,这些称呼,更多时候,都是说给外人听的。”
刘盈点了点头,忽然站直了身子。
刘邦这感叹着:“爹征战多年,暗伤太多,这些道理,本来还想着等你再大一点的时候,和你说……”
话说到一半,刘邦皱起来了眉头,下意识的转身去看其他那些在“中下游”扑腾的大臣们。
因为他看到刘盈偷偷的在往下流淌的温泉水里撒尿……
太子有点上火,那明黄色的水柱太明显。
刘邦呲了呲牙,始终没说什么。
刘盈摊开手,很得意:“扯平了,他们怀疑我是山精妖怪变得,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刘邦正要说话,却感觉远处有刺眼的光泽传来,他下意识的转过头去。
就看到籍孺赤膊高举着一尊金光灿灿的帝冠,徐徐而前,口中更是发出一种高亢神圣的腔调来:
“太子盈进献帝冠于陛下,庆贺北伐成功之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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