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疼媳妇儿,都不心疼姐姐!”
刘盈拍了拍祁连的后背,转过头去看着娇嗔的刘乐:
“祁连一个人远远地来到宫廷里,姐姐不帮着照看就算了,还在这边说风凉话?”
祁连抹着眼泪说:“阿姊一直都有照看妾身,殿下不可胡说。”
刘盈从宫娥手中去过丝巾,擦了擦祁连脸上的泪痕,看着安澜叹了一口气:
“这次若不是安澜以命相搏,我的脑袋都可能被那些乱贼割走!”
他看着刘乐和祁连两人吓得没有半点血色的面庞,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现在不好好的在你们面前?”
“你们守好安澜,有些事情,我要亲自去做。”
说完这话,刘盈才问道:“娘去哪里了?”
“丞相萧何求见,说是有要事商议。”
刘盈问道:“可只是为了坐和事佬?”他眼神有些发寒:“莫不是为了戚触龙来做说客?”
刘乐说道:“娘让大舅发兵把戚触龙家的府邸围了起来,许进不许出,谁敢去硬闯,无论是谁,就地斩死。
已经有好几个不信邪的官员,让大舅的兵给斩下了头颅挂在军旗上去了。”
刘盈轻哼道:“那整个栎阳城里边,是不是又有声音,说太子刘盈准备造反自立了?”
刘乐忍不住笑出声来:“现在谁还敢这样说?但丞相过来,必定是劝说娘让大舅退兵的。”
“北方已经得胜,父皇也去了云梦泽,去看瑞兽麒麟去了,娘怎么可能撤兵?”
刘盈看了一眼面色苍白,还在昏迷中的安澜,忽而想到了一个人:
“秦舞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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