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富贵转头看着半只耳。
没有以前常曾经听到过的缴枪不杀,眼睁睁看着少下的勇士们不断减少,观察员不时汇报兵力情况。
论逃跑,撒开脚丫子的伪军们跑得比谁都快。
没有时间去思考谁对谁错,老天爷也根本没有理会渺小生命的消失,时间照常流逝。
“可是,王朋他们好像上来得太晚,很多伪军从空档中往两边跑了。”
得弄清楚鬼子是在河流哪些地方施放细菌。
第一轮袭击,万把细仅打了五发炮弹,四发炮弹落在汽车附近。
观察员汇报炮击结果,只有一辆汽车被伪军推下公路,说明跟对东面李响连各发五枚炮弹,仅仅让一辆汽车趴窝。
汽车毕竟是铁家伙,哪怕就是子弹击中发动机,也不一定能对发动机造成损伤。
并没有出现什么炮弹一炸汽车跟着爆炸的理想场面。
望远镜视野中。
“撤退干什么?南边的自治军要过来,咱们总得演场戏给鬼子看.”
只是有一点他心里总有些忐忑,打这一仗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原本只是想冒充伪军进县城抢电台,现在不仅拿下县城,而且凑上王朋,顺利完成围点打援第一步。
北面抄鬼子车队后路的王朋二连,没有按时发动进攻,才给了鬼子车队掉头逃跑的机会。
而且细菌它会成长,只要有合适的寄主,能够长时间的存在,非常麻烦的事情。
虽然队伍中有电台兵,却并没有密码本,无法与上级取得联系。
胡义对战场进度很是满意,原本的担忧消失不见。
探照灯明亮发散的光柱,仍然照亮公路远方。
发源于太行山的河流大部分向东流,大部分汇入卫河,最终流到天津入海。
“本排长要是连.哎呀”半只耳腿上挨了一脚。
可惜,九营的作战计划看似简单,胡义的安排可能有漏洞,偏偏九营中战场经常当逃兵的老油条多如牛毛。
“我绝对不比那些抗大学员差!”半只耳趴在沟里嘀咕。
旁边重机枪阵地。
满仓早已停止射击,带着重机枪组一干人探头张望。
不时跟观察员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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