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条道,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我光脚的难道还能怕了他穿鞋的?”老七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砍老大被姓许的阴过,那家伙势力太大招惹不起,那就玩票大的,话说,九连不刚把姓郭的给打走了么?
亡命之徒的想法当然不能以常理来论:“你不是都跟王老屁共妻了,你还想着玩命?”
“博一博哩,咱们这些兄弟,连找个正经人家的闺女成家都不可能,你觉得,要是就这样窝囊的混一辈子有意思?”老七的想法与众不同。
长三根本不理会:“你到底想要干啥?”
老七没回答问题,却把手放到腰间抽出驳过枪:“你看老子这东西是吃素的么?”
长三愣了:“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你再想想,那些梁山好汉都怎么死的?咱们现在跟着八路,开个烂赌场骗钱,然后给八路送粮送饷?有意思么,既然要玩,为什么不为自己玩把大的?”
对面的砍九无语,这几位都跟了自己多年,他们说的这些,都是为自己着想,自己被许金生阴了一把,这几位兄弟都憋着气:“别扯了,这年月这破世道,先保住命才是正事。”
“你不是一直强调老祖宗规矩,要咱们这些绿林好汉劫富济贫,那我们为山里那些快饿死的人弄口吃的又怎么了?那姓许的玩阴的,这口气老子就咽不下!”老七一本正经。
“你这三角猫功夫,也能称得上绿林好汉?”长三哧笑。
“你个没心眼的敢跟老子叫板?”老七怒了。
“在老子没动手前赶紧滚蛋。”砍九抓起桌上的骰子砸了过去。
老七把长三拉起,径直出了门,这家伙还不死心:“老子这么多年,从没跟汉奸称过兄道过弟,这回老子不让姓许的出大血,老子窝不下这口气。”
两人出了赌坊大门,长三一把将老七手拔开:“在砍老大面前扯郭清,私下里你准备搞许金生,你他娘的真有种!”
老七眼骨碌一转:“砍老大还不是憋着火?上回差点被人阴了,咱们这些作兄弟的得为他报仇不是?”
“那你咋不明着说?”
“这事能明说么?砍老大跟王自全那老王八蛋现在凑到了一块,老王八蛋跟许金生搞烟土生意,老子就偷偷烧他一次货,让他哭去!”
“哎,砍老大带着咱们一没投鬼子,二没投国军,现在跟八路、治安军也是合作,这是要干大事,你别节外生枝!”
“嘿嘿,你懂个屁,我就是没闹明白,咱们明明跟火车站那边搭上了关系,这突然又改了主意不搞走私,跑这城里开赌坊,忒没意思!闲得慌.”
长三想了想,忽然转移了话题:“走,我带你去见个熟人!”
“谁?”
“猴子?”
“哪个猴子?”
“耍牌比砍老大不相上下的那贼货”
“你是说救了砍老大那土八路?他也在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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