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即使在坐诸位,最小的都排级指挥员,更别说这几天用拿枪的手练了老长时间的铅笔字,心头正憋得慌。
冲在后边的是九连的人,唐大狗在前!
有人敢对九连动手?那怎么成!
梁队长愣了,原本的套路是故意提前集结,完成某些简单任务,顺便找茬。
比如说话前要先报告,而这些排长们绝对会忽略,并且这些排长在地无三尺平的地方,哪里会像个兵一样站整齐队列。
过往每次学习,他都会设置无数的障碍,有意激怒这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夯货。
并且,在这过程中,肯定会有人出来质疑他,他就正好借这个机会激他单挑,顺便给他松松骨。
他对自己的身手非常有信心,却根本没想到,屡试不爽的结果没有出现。
甚至他还失算了,三连中还有个变态的猎人
也许是二连九连太出众,他忽略了某个家伙的档案
面对突然失控场面,更直接演变成一场群殴!
不过,这是他最愿意看到的,一切仍然在他掌握中,以前的训练什么情况没见过?
打群架么,这只是一个意外而已,毕竟以前参加学习的都是高级指挥员,上一期都全是营级以上,全武行的表演这还是第一回。
毕竟,他也是从基层起来的,手有些痒.
教室外,还是有四个人没有跟着上去揍人。
三个身影活动了一下手脚,放下装备,开始趴在软绵绵的雪地上做俯地撑。
剩下那位是抱着一摞作业的文化教员宋小瓷,正目瞪口呆:那些以前见了自己就像绵羊的家伙们,这回是怎么了?
王六斤在师里,看到这样的场景并不少,嘿嘿一笑:“总算还是有识相的”
再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二连长高一刀,九连长胡义,以及胡义旁边的那丫头,就三个人,终于开始做俯地撑。
胡义表情平静,好象又回到了上讲武堂的日子,只不过时间与地点不同而已,同样是在下雪的日子,同样的修刺头。
根本没心情理会旁边的打斗,刺头兵不修理,令行禁止谈何说起?
不是胡义有多么高的觉悟,他根本没那么多闲心去理会,现在罗富贵撞在枪口上,闹得越凶受罚越重。
几千年来,军队的规矩就那么简单,守规矩永远放在第一位!
下马威!
这跟抓进监狱的犯人,会先来顿杀威棒挫锐气一个道理!
只不过,这修刺头的事来得太突然,按理来讲,一般都用在新兵身上,因为新兵中总有些不守纪律、甚至是健忘、或者目无组织、却偏偏在自以为是、桀骜不驯。
甚至仗着某方面能力较突出故意挑衅,很显然,老兵罗富贵就是那种不守纪律,目无组织之辈。
吃点苦头才能长记性。
高一刀想得更简单,你胡杂碎都没动,我这都快当营长的当然得有觉悟不是,难道老子还能去跟那些排长们一般见识?
以他的性格,老拳除了想揍在胡义身上,不可能作第二想。
至于鬼子么,那得用刺刀捅。
九连跟二连以前的架打得不少,不过这回情况不一样,这集中了全团一二三连二十来号排长,九连人少,直接落了下风!
都是老油条,全是排级,就连那丫头平时都以九连连长自居。
动手的将心里憋屈发泄一番后,眼尖的立即发现旁边三位大神,好象在听教官指挥作俯地撑,毫不犹豫赶紧撤出战场,跟上大神们的节奏,直接趴在地上做俯地撑。
嘴里乱糟糟数着数,旁边特务排兵,正拿着本子记录,想乱数偷懒,门都没有!
人群终于散开,群殴人群中露出一个小身板,正红着眼乘胜追击逃跑的敌人,拳打脚踢那些趴在地上受罚的家伙,就差牙咬。
因为她是个女人,所以,没有多少拳头真往她身上招呼。
误伤在所难免,披头散发野兽般毫不留情。
受罚的苦不堪言,后悔不已。
那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熊,鼻子流血见了红,坐在地上看着发疯的小身板瞪着蛤蟆眼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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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梦随我心打赏,原本还以为过节,终于能存了一章而窃喜,你这打赏来得太牛,不加更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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