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娄家下场只会更惨,现在是最好的结果了,起码没有殃及其他无辜之人,你也不必担什么因果。”
司马易眸光暖了暖,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我就知道,姐姐心里是有我的。”
甄善:“……”
骚年,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还有,请停止你的流氓行为,这要是放现代,是可以报警告你性骚扰的你造吗?
娘娘头疼地按了按额角,“你起来!”
司马易伸手,直接抱住她,“我不,我醉了!”
甄善:“……你刚刚不是还说自己酒量好吗?”
再说,醉的人说没醉,同理,没醉的人喜欢假装自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