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是扯了扯肌肉,却就让人不寒而栗,“年轻人越来越不像话了。”
信治脸上的怪相更甚,但没了刚才的嚣张,“这份数据……”
突然,北野老头双手握持武士刀,一个前冲,猛地挥刀砍去,咔的一下直接就把信治的右手整只砍了下来,刀锋再一转,捅进了信治的胸口,直接穿了个透。
掉流在地板上的鲜血更多了,信治那只释放着单分子线的右手还在机械地颤动。
办公桌后那边,顾禾都看呆了,彩音久美子、弘达会长却没什么意外。
“我是在执行任务……”信治左手捏住捅在自己身体里的武士刀,怪脸绷了个紧。
“放屁,不管是什么数据,也不能这样做。”
北野老头闷怒地看看信治,又看看杵在那边的两个黑风衣男人和那个艺妓玩偶。
“杀中间人?你们不配当雅库扎,信治是吧,滚蛋!
“回去告诉长野,我儿子被搞了,成了个脑奴,完全成了个废物了,三藤那边违背了跟我们定的界线,把他拉进来是什么意思,混账。”
彩音久美子闻言,紧张地瞪大双瞳,“和也他……?”
与此同时,信治满脸快要压抑不住的怒恨,快速的失血、内脏的损伤,让他有点呼吸不畅了。随着北野老头一下把武士刀抽出,又是一顿鲜血直喷。
信治紧抿着嘴,看看周围,什么都没再说,捡起地上自己的右手,就往外面走去。
当下,也捡了手的白脸艺妓和其他两个黑风衣男人,快步跟着走了。
而刚松掉一口气的弘达会长,疤脸再次绷紧,北野家那小子成了脑奴?这事情更麻烦。
北野老头扛着血淋淋的武士刀,想找张沙发坐下都找不着,更加闷闷的:
“早上淑子打电话给我说,那家伙不对劲,只会说什么朝着目标继续前进了,连他儿子都不管,废物,废物。什么大学生,切块牛肉都不敢,就这么个废物。”
老头扫了彩音久美子一眼,又责怪道:
“久美子,你也有责任。我从来都不喜欢淑子,一个只会给丈夫添加负担的女人。你那时候太自卑了,雅库扎怎么了?如果那废物是跟你在一起,这种事就不可能发生。”
彩音久美子的面容更有点复杂的难看,“北野先生,你去确定了吗?”
“我不想去。”北野老头闷声,“一年不回来一次,出事了还得我给他擦屁股,大学生。”
顾禾看着满地的鲜血、碎片与残肢留下的碎肉,看着彩音小姐那还在流血的断手手腕,是不是该先别管那么多,赶紧去老蔡那里啊……
他都不敢欣喜自己渡过一劫,能听懂出事了,彩音小姐一定会管的事。
那么,他这个容器就跑不掉也要参与。
他突然明白了,丽彩!还是丽彩那边好,那边任务轻松。
我要调去丽彩招呼太太们小姐们,我不要再呆在鱼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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